父学医,如今虽没什大出息,也能活好好,日子尚算不错,养父养母在天有灵,应该会很欣慰。可你不能为保护,就做这种事,不值得,也不应该。”
他抬头,看向上首,目光坦然:“内子届弱女子,怎制得住来人?又怎把人叫到暗巷?她愿以名节自污,却要劝大人,个字都不要听。内子偶尔会同闹些小脾气,娇起来也非得让人让着宠着,可她这辈子,都不会做这样事。养母气节,她坚持和要求,教会们要做什,该做什,什绝对不可以,内子深受其影响,绝不会如此。”
“是做。沈华容和庄氏看病之时,装作有事要交代,很私密,暗示他们稍后去巷子里,事先埋伏,等他们进去,立刻打晕,尔后将他们绑好,命令他们跪下……之后杀死,如同内子方才所述。做这些事原本很隐密,没有人知道,不知道内子为什知道,可能是不放心过来看,顺便见到,也可能是杀人后,日常神色难免有异,她察觉到,私下偷偷暗查……但这切,都同她没关系。”
“那个青鸟玉佩大概是最大疑点,但那是内子赠予之物,每天都带在身上,行凶时不小心掉下去,血污洗不干净,这才藏起来,内子会知道,大概也是翻见……”
常山说着,看妻子眼:“说你最近为何总跟提起旧年往事,原是知道。对不起,做这个决定时候忽略你,但这是直以来都想做事。”
紫苏摇着头,眼泪簌簌而下:“不,你不能这欺负……明明不是你做,为什要认?为什要认!”
常山再次叹气:“痴儿,你虽会琴,看起来有动机,但你懂人体?你自小不喜药味,连针灸穴位都认不清,知道人致命处在哪里,怎下刀方便,哪个角度省力,怎样才能让人死得干脆,又怎样才能让人死痛苦不堪?”
紫苏哭说不出话。
常山握着她手:“知你心疼,但这不对,也不可以,你放过自己,也放过好不好?”他拉着她手,轻轻叠到她小腹,“月份尚浅,还不能确定,便没有告诉你……要当娘人,别为难自己,好?”
“对不起,不能再保护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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