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平侯实在不想惹这煞星:“之前不知指挥使大驾光临,怠慢,你走,下头就给本侯上醒酒汤,醒,全醒。”他狼狈爬起来,理理衣领,“这凶手都抓到,案子不应该已经结?仇指挥使再来……是想让本侯指认凶手?”
“结没结案,不是侯爷该关心事,”仇疑青冷嗤吉,“侯爷还是注意自身安全,没事别出门,省得被人寻仇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废话少叙,回答本使问题!”
……
案子有巨大进展,申姜正在兴头上,刻都没停,趁着夜色就往常山家去。宅子并不大,离医馆也不算远,收拾得干干净净,井井有条,堂屋里放着入夜才收回来,在外面晒好药,西间放着很多乐器,琴瑟,琵琶,箜篌,铃钟,小鼓,各种各样,不而足,却没有娇少爷所说类似洞箫,埙之类东西。
往里屋走,便是夫妻二人卧房,桌上有喝半盏茶,翻开书,也不知谁出去前正在看,北面靠墙是个拔步床,床头,靠墙位置……
申姜掀开垫褥,果然发现枚青鸟玉佩!
玉佩血迹斑驳,明显是掉在哪里过!
他感觉真,不怀疑这对夫妻都不行,带着人,把这座宅子里三遍外三遍,全都搜个清楚,可惜除这些,再没别发现。
是说……常山给人感觉是他很知道,切都是他做,但其实他并不知道,是听紫苏话,才迅速理清思路,给自己找到合理逻辑,并立刻举例,反驳她?”
“还有件事。”叶白汀眸底有星芒闪耀,“你们可还记得,最初案子发现,问询附近百姓时,曾有人说,夜里睡得不踏实,听到风很大,呜咽呜咽,像人在哭——”
仇疑青挑眉:“你怀疑?”
叶白汀:“怀疑能发出这类吉音乐器,比如洞箫,比如埙——可派人去常家搜检,看有无所得。”
“还有那枚在被褥底下青鸟玉佩,以及案发现场墙角脚印,都需要确认。”仇疑青说着话,看向申姜。
锦衣卫各自忙碌,没叶白汀事,他打开小门,自己回去。
狗子还真跟小门后等着呢,许是等得太久,都睡着,他揉把头,硬生生把人家给揉醒,顺便从头到尾撸遍,把狗子撸直哼哼。
回到牢房,他倒头就睡,这觉睡得就有点长,直接睡过午饭,醒来发现不但自己没有吃,左右邻居也没有吃。
“少爷您可算醒,今天申百户没来,他那个小弟牛大勇好像也被派出去办差,根本没人管咱们饭啊!
外头天已经亮。
“正好,也别歇着,同本百户去之前案发现场,把那墙根下脚印找到!”他就不信,这案子还破不!
申百户带着手下,气势汹汹出发,再检案发现场,四周拉起长长围条,锦衣卫办差,闲人不得打扰!
夜色之下,宣平侯府。
仇疑青左脚踩在案几之上,对着摔跌在地,脸膛酒后红晕仍然未去人,眼底满是冰霜:“侯爷可是酒醒?”
申姜:……
行,知道,跑腿活儿都是老子!
“属下这就去!”
“顺便还有宣平侯,”叶白汀提醒,“不是都醒,能出门走动?那该问话也能问问吧。”
仇疑青拿起绣春刀:“本使亲自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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