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没说话,只用眼梢睨他眼,淡定越过他。
“好吧,还是指挥使威武,皇亲国戚如何,曾经受尽皇宠又如何?这满朝文武,朝廷内外,就没咱指挥使不敢惹!”申姜抬脚跟上娇少爷,“再说死亡现场太吓人,别人也不敢管,惹事上身怎办?凶手可还没抓到呢,不能因为这个
“买主要买,卖主愿卖,咱们也不好说什,蹲在门外兄弟没法拦,就看着堆人进去。”
“这孙子好歹是个侯爷,点脸都不要,不就是憋阵,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,叫大堆,驾着车,骑着马,莺莺燕燕,有跳舞,有唱曲儿,有打板,还有唱戏,窝蜂进去,根本没办法个个排查,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,出事进去看——这些姑娘戏子彼此也不是都认识,也不都熟,说不清什时候身边都有谁,又什时候来什时候走……反正就,找不到凶手,到底在里边还是已经离开也说不清。”
叶白汀目光怜悯:“那你们可有查。”
“可不是?倒也不是不能查,大事小情,只要锦衣卫出马,定能查个底透,可就是……需要时间。”申姜看向叶白汀,目光讨好,“这不就找少爷您来?您出马,那必定是手到擒来啊,什凶手,在您面前走不两个回合!”
叶白汀哼吉:“少废话,尸体呢?”
愿意听锦衣卫话,也不服锦衣卫管,连们好意帮忙都拒绝,派过去人全赶出来,这不就出事!”
叶白汀心说到底是仇疑青,知道继续蹲守宣平侯,只要凶手尚未落网,定会去杀他,可架不住别人自己非要送死。
申姜是真心累:“老子这往常山家趟,里里外外搜遍,再往犯罪现场细看深刨,饭没吃水没喝,到中午才囫囵小觉,好不容易青鸟玉佩找着,墙根底下脚印也确认,结果给老子来这出,整个儿白忙活!”
他是真想骂街:“个个能不能少给老子搞点事?话都说那明白,为什就是不听?非得上赶着死才消停是吧!”
叶白汀见他实在可怜,犹豫下,把狗子之前送过来,被他撕吃角饼递过去:“……消消气。”
“路上呢,回来就进仵作房!”
“这顺利?”
“那当然,也不看是谁亲自办差!”
“哦,仇疑青啊。”
申姜打开牢门动作滞瞬:“为什不能是?”
“谢。”
申姜还真接过来吃,他今天就没吃过几口东西,饿不行,奈何这饼也不是能大口嚼咽饭,噎得他直翻白眼。
叶白汀沉吟片刻:“宣平侯,是怎死?”
“良言难劝该死鬼,这孙子知道自己屁股底下有屎,之前直没敢出门,现在这不‘凶手’被咱们抓住?还是老子亲手抓获,他亲眼瞧见,就以为安全,耐不住性子,叫个堂会……呵,这种老色鬼,迟早死于马上风,不对,他已经死。”
申姜啃着饼:“总之就是,这种人,消停不,有机会,就想着那档子事,他身上病外头都知道,可没办法,他给钱实在太多,人家楼子里挑挑拣拣,也是有能接这个活儿人,大不用点不样手段,该避避,该防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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