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人变得笔挺,眉目舒展开,连咬字都更清晰:“紫苑和石竹,是义父母。幼失怙恃,叔婶不是东西,抢走家微薄积蓄,还让染上重疾,扔在大路边,是被捡进慈幼院。当时生重病,脸上生疮,就算在慈幼院,也深觉羞耻,不敢走到人前,义父义母……是对
“而常山和紫苏青梅竹马,年少经历相似,整个过程对你出现没有任何情绪变化……十数年不见,少年相貌改变,认不出来很正常,可点过你名字,他们仍然没印象,可见——你改名。紫苑石竹,紫苏常山,你们家人全都是药材名字,所以你不叫史密,你叫石蜜,是不是?”
“石蜜!你是——”
紫苏突然掩面,哭控制不住:“就知道……就知道……”
常山看着史密脸,目光隐动,最后还是长长叹口气,轻拍妻子肩,握着她手,以示安慰。
“不错,人是杀。”
考虑要帮人顶罪,可能很犹豫,不确定会不会做,但物证准备好,总归有备无患。”
“至于你——”
叶白汀看向常山:“你自陈凶手,是因为真信妻子杀人,紫苏心中仇恨直未去,这些年不止次出现过这种念头,你也拦不止次,是不是?方才提起,凶手用《秋霜调》引死者去暗巷,你表情十分惊讶,显然对此无所知,是不是?”
“而你就不同,”叶白汀又看紫苏,“你知道,但是你没有说,是觉得不重要,还是怕们怀疑上别人?”
夫妻二人对视。紫苏掩面垂首,低泣不言,常山长长叹口气。
史密,不,石蜜身体站直,竟然直接承认!
竟然还有改名这出!
申姜看向娇少爷目光充满佩服,这也太厉害,都是怎想到?
仇疑青也目光微动,视线滑过少年瘦肩细腰——确不错。
石蜜站直,整个人气场就变,比之之前谨小慎微,说句都要带个前提,‘只是听说不确定,你们最好去查查’样子,不要自信太多。
叶白汀目光锁定房间内人:“刚才说对,史密?”
随着他话音,房间内所有视线齐齐聚到史密身上。
叶白汀:“沈华容,庄氏,宣平侯,三个死者死亡地点不同,跪姿方向也不样,可顺着方向延长线勾画,却能集中到个点——那里可曾是紫苑夫妻故居?还是属于你小秘密,和紫苑夫妻相关小秘密?们指挥使在第次见你时就觉得你表现有些违和,仔细搜你房间,却什都没搜出来,你房间太干净,没有凶器,也没有血衣,是因为你放在别处——放在这里,是不是?”
“你过往刻意模糊,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江南学艺,但你去江南之前,人在京城是不是?回到京城,被挖角到妙音坊,也是你故意吧?妙音坊名声足够大,客人足够多,有利于打听消息,在贵人圈里,想要解个贵人,太容易,这是你能想到,最方便路。”
叶白汀指向紫苏和常山:“你们进来顺序位置,这对夫妻在前,你在后,紫苏并没有第时间看到你,点你名字史密,她也没什反应,直到指你为凶手,她转过头,满脸骇然……你就是当夜行凶,被她见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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