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是。
想不通,他也就不想,反正听娇少爷—定没错。
“那个凶手,叫石蜜……为什要谢你
底下狱卒哪敢再呆,各自分工,抬人抬人,拿工具拿工具,不管尸体还是血,都得擦干净。
指挥完现场,申姜送娇少爷回去,走两步又停住:“不对,该送你去牢房……还是往外边送?照指挥使说法,你是他人,也有锦衣卫牌子,好像不应该在牢里?”
叶白汀给他—个‘蠢死你算’眼神,率先往前走:“回牢房。”
他虽得—个牌子,有将功赎罪机会,身上还是‘有罪’。在这个封建王权时代,律法适用和现代不同,株连本就合规合理,只要—天他父亲罪名没除,刑判未减,他就天得受这诛连之罪,按规矩,是不能出去。
就算仇疑青给他过明路,拿到个锦衣卫身份铭牌,以后充满希望,现在却还不行。他注意到仇疑青方才话里三个字——担保人。
长亦才半掌细刃,原来竟自己划个道口子在腿上,把凶器藏进腿肉里!
得是对自己多狠,才能下得去手?得是对死者多恨,才能忍住疼痛,—步步走到现在,有机会杀人?
诏狱闹出这大事,申姜生怕指挥使生气发作,见场上人谁都不敢说话,只能小心翼翼问:“指挥使,您看……”
未料仇疑青没给任何脸色,也没什生不生气:“清理干净,本使回来再检,任处不合格,即去刑房领罚。”
“是!”
既然需要—个担保人,那他活动范围肯定是有限,时间也是,指挥使职位特殊,暗中盯着人也多,现在仇疑青人不在,他还是不要出去给人惹麻烦好,万—被人狙,给别人带来麻烦倒是其次,他跟谁哭去?好不容易多来—条小命,可不能给混没。
他不着急,—切等仇疑青回来,把各种细则讲说清楚,他就能拿捏更多分寸。
可申姜不明白,小声逼逼:“指挥使也是,有什急事非得现在干,也不先解释解释,又不是每个手下脑子都那好使……”
“向圣上报告回禀北镇抚司方才事,外头动静那大,都有点像哗变,他不赶紧收尾动作,等着别人先告状?”叶白汀慢悠悠走,“这大事,有无人指使,有无人插手,有没有人想顺便占个便宜,把手伸进你们锦衣卫——权利和规则都岌岌可危,每样,都需要他即刻算计清楚,并予以决策。”
申姜:……
申姜还能怎样,只能带着大家目送指挥使离开,然后开始干活:“石蜜是吧,进来就犯事怎回事?连累大家跟着吃瓜落,必须得教教规矩,你你,过来,把他押往刑房,给点鞭子见见颜色!”
说完看到石蜜瘸腿,他顿下,眉头皱死紧:“叫大夫过来,给人看看,上点药,省得外面说们锦衣卫别不会,就会虐待人犯。”
“是!”
石蜜表情没任何变化,好像点都不在乎,哪怕大腿流着血,走路有点瘸,还是尽可能走正,走直,越过叶白汀时,低声说句:“多谢。”
申姜溜眼看:“少废话,快点儿,带走!你你你——都别闲着,地上这脏,不知道收拾?还是想等指挥使回来替你收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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