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笑意味深长,有人各种犀利猜测没到点上,被人摁着骂顿蠢货——
“指挥使是什人?锦衣卫首领,工作不分日夜,哪里有固定休息时间?娇少爷出去时候,自然是他有空时候……”
“是去干那事啊!”
“姓柴算什,这诏狱以后谁能横着走,都知道?”
有那曾经位高权重文官给大家仔细分析——
北镇抚司任务量很大,锦衣卫很多,每个人熟悉擅长领域并不样,有些离诏狱近,消息灵通些,心中自有思量,别人提起时,讳莫如深,有些人离得远不知道,可有些事经不起琢磨,经过这遭,谁不知道指挥使边连破大案,又立功,最大功臣……
几乎上上下下锦衣卫,全都认识叶白汀。
不认识,赶紧找个机会轮个值替个班,特意进去诏狱看眼,认认人,别哪天大水冲龙王庙,瞎眼办错事。
时之间,叶白汀牢房成‘远近闻名’打卡点,认识他人,可比他认识人多去。
锦衣卫和狱卒们就算说闲话,也知道收着些,犯人们就不样,诏狱里头也有各种小故事流传。
天气天比天冷,说话能哈出白气,晨间地面开始起冰,穿多少都不嫌多,明天就是冬月,到腊月,离年就不远。
往年到这个时候,外面会开始慢慢松懈下来,清炕底糊窗户,百姓们开始准备过冬,商户们盘点买新清库房,等待本年度最后波年货旺季,官差们也不如往日紧绷,能找个暖和地方躲躲懒就躲躲懒。
些流言便在北镇抚司上下盛行开来。
“……诏狱那位叶小少爷,听说?不仅有锦衣卫牌子,穿上特别量身定制战裙,还被指挥使戴上特殊手铐!”
“嘿嘿……别人手铐是铁链子,又重又沉,哗啦啦拖在地上老长,这位少爷可不样,娇气很,哪能用那凉那硬东西,是指挥使特别给做,金丝绞,细细根,精致又好看金镯子!”
“知道自
“听说?那娇少爷,成指挥使人!”
“心尖尖宠,命根根要,天都离不得!”
“哪怕知法犯法,也给人整个锦衣卫身份牌牌,还戴上小镯子!你们是没看见,那小镯子金灿灿,沉甸甸,还栓小铃铛,不管他到哪,指挥使都能逮到,保证离不身边!”
“嘿嘿……那小镯子可不止个,听说有整套,七十二个,从粗到细从大到小,套哪里都有……要不说还是指挥使会玩呢……”
“娇少爷还能随时走出诏狱,时间不固定,知道去干什?”
“对对对,太阳底下闪闪发光,纯金,和那白生生手腕衬,比外头大姑娘小媳妇腕子上还好看,还坠三颗小铃铛,也不知拿什东西做,动下就响,可清脆,离老远都听得见!”
“听说指挥使还亲自写娇少爷名字,刻在那小铃铛里……”
“这样金镯子也不止个,手上有,脚腕子上也有……”
这还得?自指挥使到这北镇抚司,行事风格那叫个辣手无情,铁面无私,什时候有过半分柔软?这位娇少爷不样啊!能让指挥使这般殷勤,还有什事是办不到?
所有人都提醒自己,私底下注意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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