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火弹记录信息,锦衣卫调取不难,但没有发现。”
仇疑青面前摊开排卷宗,都是申姜刚刚带回来,其中不乏火灾现场图示,指挥交接,秩序维持,物品消耗等等,似乎每个信息都很重要,又不那重要。
叶白汀:“术业有专攻,心二用通常得不到预期结果,纵火案,劳指挥使排查用心
掐手指头算算,可不就是那个时候?十月二十五开始,天气好,阳光好,就算偶尔起阵风,也并不大,考校将要结束,大家约着要喝酒,就是十月三十这晚,开始刮风,还特别大,但凡在京城日子过久人多少都有点经验,这种风旦起来,时半会儿可是停不。
“那这个风停之时是什意思?照死亡时间推算,风停之时,死者早就死啊!”
叶白汀摇摇头:“目前还不知道。”
申姜明白,出人命,是得赶紧破案,可破案并不是那容易事,随便猜猜,说句话就行,娇少爷向思虑缜密,所有推测定基于事实,如果没有事实依托,就算有猜测方向,也不会贸然笃定。
他不用发愁,娇少爷早晚能找出多东西来,他只要跟着命令走就行:“那先去走访,确认死者身份?十九到二十岁姑娘,家境良好,尚未说亲,可能身患疾病,常年吃药……是不是?”
是张字条。
死者嘴里,被塞张纸,长不过两寸,宽仅指,应该是死者死后塞进去,纸条并未被咽下,也未被消化,只是随着尸体腐败,有些损毁,但上面字迹仍然可以清晰辨认。
上面有四个字:风停之时。
“风停之时?什意思?”申姜看着躺在停尸台上死者,“凶手在风停之时杀人?可这是大冬天啊,哪天没刮风?哪天到深夜不停会?这有什特别?”
“不,有。”
仇疑青见叶白汀盯着尸体没动,像在思考什,补充两句:“云氏车马行。死者裙角印有此车马行徽记,她该是外出段时间,行踪不定,出事家里才无法察觉,没有报案,你可循此线索稍作排查。”
叶白汀回过神,点点头:“要是能发现凶手痕迹当然更好,尸体发现地并非第案发现场,凶手要如此虐打折磨受害人,肯定有个合适场所,完全由自己掌控,动静引不来旁人。”
申姜怕脑子记不住,干脆拿来张纸,样样写上,都问清楚,才折好收起:“那走?”
叶白汀:“申百户辛苦。”
送走申姜,他走到仇疑青面前:“如何,可有线索?”
叶白汀眯眼:“往前数半个月,很有几天阳光甚好日子,除冷些,没什不舒服,天气是在冬月前日转阴,也是在那日,刮起北风,特别大,劲头特别足,整整四天,才停。”
申姜有点害怕:“你,你怎知道?”
过去半个月事,谁还会记得?
叶白汀横眉:“申百户忘?那几日,正是月末考校。”
申姜长长哦声,才想起来,没错,还真是这样!十月二十五开始,北镇抚司进行月末考校,就是因为天气太好,底下人才特别积极,他还撺掇娇少爷赶紧,把活给干,娇少爷非说自己得风寒,各种耍赖,这期间他们拉锯好几回,以天气真恶劣下来告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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