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进馆子名字倒挺熟悉,竹枝楼。
仇疑青上到二楼,寻窗边位置坐下,等着上菜功夫,外面街上经过队人——
衣着很熟悉,是刑部,打头人更熟悉,是贺鸣,叶白汀义兄。
行人没有骑马,也没有坐车,脚步很快,后头有人拉个板车,板车上盖着白布,布下看形状,是个人,白布从头到脚盖严严实实,很明显,这是个死人。
贺鸣身边文书边走,边觑着上司脸色问话:“这都午时……大人要不,用个饭再回官署?死者尸身下面人自会带回去。”
“你想想娇少爷?”
“呜汪?”玄风转转头,没看到人,委屈眼睛都要湿。
“别撒娇,没用,少爷不在这,别找。”
“呜嗷——”
“祖宗您往哪跑?咱们得先干活啊!”
,找到那家客栈,让它闻闻味,人狗便开始搜寻之路。
因为过去时间太久,这半个月又是大风又是下过雪,难度非常大,玄风得遍遍重新靠布条确定味道,点点搜寻,描绘死者曾经走过路。
申姜跟在它身后,按着地形,点点勾画着,路线倒是慢慢清晰,除人走过在荒枝草地上留下痕迹,还是什东西都没找着,最后,在条靠着路树边,玄风停下来。
就在这里,失去死者味道。
申姜在路线图上重重打个标记,死者很可能是在这里被带走,玄风都闻不到,定是被装进什东西里,这之后……经历连串不好事,最后被抛尸离炮竹铺子不远荒野。
二人正走在竹枝楼门口,贺鸣正在犹豫,也不知怎那倒霉,突然盆脏水兜头泼过来。
贺鸣自然是立刻退身躲避,可惜距离太近,他又不会武,襟角难免被打湿。
也不知这盆脏水洗过什,味道相当……言难尽。
贺鸣是刑部侍郎,怎说算个高官,不好随便恶言,文书当仁不让,冲着里面大骂:“眼瞎还是心盲,没见门口正过人!”
端着盆子是个美妇人,削肩柳腰,肤色雪白,梳着堕马髻,眉目灵透有神,顾盼间明媚如榴花绽放,透着说不出风情,让人看不出真实年纪,只觉她笑起来应该非常好看,可她现在横
荒野险地,也不知道是锦衣卫遛狗,还是狗遛锦衣卫,申姜这趟差,办得着实不易。
……
仇疑青这边,没狗将军,也有别任务狗,大家都兢兢业业,随锦衣卫处处排查。
哪怕排除偏僻之地,排除掉民居,工作量仍然非常巨大,京城繁华,从主街延伸出去就不知多少铺面,何况小街?大家轮着班,茬茬来,唯有指挥使始终站在前线,亲自督导,好像从来不会累。
“先到这里,休整用饭。”仇疑青见大部分手下额角见汗,狗子们也累,大手挥,令行禁止,休息完再来。
这个地方……申姜四周细看,有什人会经过?
该记录记录,该注意注意,该观察观察,始终没有找到凶手任何东西,申姜有点不甘心,和狗将军商量:“祖宗,咱们别歇着,再干会儿活行不行?”
玄风蹲坐在地,严肃又威武回个字:“汪!”
干完,没什可干,回家吧!
申姜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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