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风比他反应还快,闻到味儿,嗖声蹿进楼里,啪嗒啪嗒顺着楼梯往上跑,没多久就传来亲亲热热撒娇求夸奖声音。
“嗷——呜汪!汪!”
仇疑青垂眸看着楼下,距离不远,话音足够让人听清:“锦衣卫奉旨办案,夙兴夜寐,贺侍郎这般有空,不如辛苦趟,把尚书大人请过来,将流程办办?”
“汪!”狗子头伸出窗外,耳朵立得尖尖,狗脸满是严肃,似在附和。
申姜腰板立刻挺直,将指挥使那非同般牌子往前举,亮给这王八蛋:“老子们连吃饭睡觉工夫都没有,哪有空跑流程,贺大人闲蛋疼,还有空欺负别人呢,要手续费是不是,好办,您跑趟呗?”
那模样就差直接嘲讽,不过个百户,有那本事,就敢胡言?
申姜眉毛跳,狗东西竟敢质疑老子?老子是不行,可老子身后有娇少爷!娇少爷随便卖个乖撒个娇——不,随便耍个小心眼布个局,指挥使就能考虑,再说这件事事实确凿,本就无可厚非,参你本怎!
文书瞧出上官意思,也抖起来,伸手问申姜:“手续呢?盖章公文呢?总不能你句话,们就给吧?”
申姜手里绣春刀都快按不住:“你个倒霉玩意儿,知道你们尚书大人都不敢跟老子这说话?”
贺鸣面无波澜:“那就请阁下去尚书大人那里要吧,下官不敢擅专。”
:“抱歉抱歉,没说你,这种人怎能跟你比呢?错啦,回头补偿你根大骨头!”
“汪!”玄风蹲在原地,耳朵竖直直,十分威武。
“你——你们——”文书气差点闭过气去。
“怎样?要抓下狱?”美妇人更有理,看向申姜,“百户大人您瞧,您还在跟前呢,他们就敢这样放肆!”
申姜:……
老子面子你不看,指挥使可在上头呢,你敢说声不听听?
贺鸣:……
怎每回都这倒霉,刚好撞上不讲理锦衣卫?
文书看
“汪!呜汪!”
玄风虽然瞧不上申姜,但好歹是常见熟人,感觉气氛不对,当然要护,跑过来就冲着文书呲牙咧嘴,低吼威胁。
文书直接摔个屁墩:“这哪来狗,来人,快,给打死!”
申姜秀春刀直接拔出来:“日他娘,看谁敢动老子狗!”
剑拔弩张之际,突然楼上飞块牌子下来,砸在申姜头上,申姜伸手捞,差点跪下,老子运气来,指挥使在啊!
行,今儿算是见识到,还有跟娇少爷样脉相承嘴,这位姐姐您厉害。
申百户假惺惺劝:“这□□,你们没事,别人日子还得过呢,上客点,别再吓着无辜百姓,这样吧,都卖个面子,”他看向美妇人,“今儿这事老板娘别追究,让兄弟们光顾你个月生意,这姓贺要再敢口出狂言欺负你,就把他下狱,怎样?”
美妇人眉眼弯弯,笑明媚又大方:“百户大人豪爽!民妇在此多谢啦!”
申姜又转向贺鸣:“车上尸体乖乖给,案子们锦衣卫要,今儿这欺负民女事就当没看见,也不撺掇们指挥使上折参你,下回你也收着点,就别闲蛋疼外头惹事,如何?”
贺鸣皮笑肉不笑:“撺掇指挥使,参本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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