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有锦衣卫小牌牌,回不回去没什关系,就是不回去话,有些信息会受阻,短时间倒也没关系,相子安还是很能干。
“多谢您,记住。”
“真记住才好,长
大夫显然不信他,意味深长看他会儿,继续叮嘱:“你身体虚耗太多,又怕苦不爱吃药,养起来太费劲,以后药膳不能断,辣口也不能随便吃,再馋,也只能两口,懂?”
叶白汀:……
这事没人跟他说过啊!
老大夫:“好好听话,认真将养,老夫保你以后活蹦乱跳,想吃什吃什,想干什干什,不听话,等着下半辈子病痛都来找你吧!”
叶白汀被吓愣,眨眨眼:“这……不是风寒?”
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烧不好使,叶白汀反应有点慢,眼角绯红,呆呆看着仇疑青。
仇疑青顿片刻,看向他腰:“走不动,想要帮你?”
叶白汀终于反应过来,迅速摇头:“那不用。”
他帮,能怎帮?难不成还敢抱他走!
叶白汀被自己脑补惊得不轻,赶紧抬脚往外走。刚走出仵作房,拐弯,还没踏出两步,就听到仇疑青极低沉,意义极丰富“嗯?”声。
仇疑青手落到叶白汀额间。
“你生病。”
叶白汀后知后觉抬手,摸摸自己脸,好像确有点烫,呼吸也是,感觉呼出来气体都带着热气,喉咙干干,有点发痒。
难道是之前……又是跑又是逃,出汗又吹冷风,真染风寒?
仇疑青随手脱下自己披风,兜头盖在叶白汀身上:“回去歇着。”
老大夫脸‘你竟然敢质疑’哼声:“要不是身子太虚,你能随随便便染上风寒?你看外头那群每天早晚都操练锦衣卫,哪天不出汗,哪天不吹冷风,人家风寒?”
叶白汀:……
那是没有。
看着到时间,老大夫把他身上针取下来:“接下来这十日,饮食清淡,忌辣,忌重油,哪也别去,脏地方更不行,知道?”
叶白汀知道老大夫提醒是什,脏地方指不是真脏,是环境不好,可能带来更多病毒细菌地方,老大夫真正意思是,最好不要再回去诏狱。
他头皮麻,看看脚下路,是去往诏狱……赶紧折回来,拐向另边,去往暖阁。
去那里养病总成吧!
这次很顺利,没再听到领导含蓄指示,他顺利走到暖阁。
白胡子大夫来很快,又是捏脉又是扎针又是开方子命令他好好吃药,还很不满问:“是不是又吃辣食?”
叶白汀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他披风实在很大,叶白汀扒拉好几下,才把眉眼露出来:“可是——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仇疑青剑眉微挑,命令不容置疑,“死者人际关系申姜在查,其它有在,即便需要对尸体进行复检,商陆也不是吃白饭,现在不是你忙时候——你给乖乖,回去休息。”
披风料子在下巴上堆叠,隐隐残留着对方味道,有风凛冽,雪寂冷,火燎过焦灰气息里,点点木樨香沁出来,带着淡淡温暖……
叶白汀怔瞬,乖乖……回去休息?
仇疑青倾身,大手按下他头:“撑着天,塌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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