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二十好几,不怕将来娶不到媳妇!
叶白汀怔住,想想仇疑青人前样子,冷冽端肃,面无表情,生人勿近,威武是威武,可也很难让人产生亲近念头,人自己好像也不着急,没对谁家姑娘表现出青睐,有娶妻成家意愿……
算,正主都不着急,他这在操个什心。
叶白汀抬手摸摸自己额头,还是有点热,和平时凉凉感觉完全不样,竟然有点像仇疑青掌心温度。
他翻个身,看到窗外伸出枝早梅,粉嫩嫩,怯生生,好像还有点怕冷,在北风下微微颤抖,可就算怕冷,这枝梅还是努力舒展,绽放……来世间遭,它似乎想闻闻雪味道,想等等年气息,或许运气好,能感受下春暖意,它不知何时会走,旅程如何,它只想感受,它喜欢周围切。
“汪!”
“他大约没空……轮值锦衣卫给你洗?悄悄用他澡豆?”
“汪!”
叶白汀知道问狗子当然问不出来,也没指望答案,反正狗子干干净净,上床没问题,他还分半个被子过去:“你现在过来,是休假?还是没任务?要不要陪睡会儿?”
狗子恨不得赖在他身上:“汪!”
得挺精神小伙子,老夫才不愿意老见着你,哼。”老头慢悠悠走。
叶白汀感觉晕乎乎,有点难受。他现在虽然现在没胃口,什都不想吃,可想到辣辣鸭脖,魂牵梦绕川菜,自己却不能拥有……
人性,就是这样,可以不要,但你不可以不给,你越不给,就越想要……堂堂北镇抚司仵作,也是个普通人啊。
“汪——”
门帘底下卷,玄风跑过来,后腿蹬,蹿上床。
叶白汀目光怔忡。
仇疑青……到底想做什呢?又想撑起怎样天?为谁?
“呜……汪?”
狗子很乖,直窝在他身边,见他醒,就拱拱他肩膀,示意他翻
叶白汀等等,见没人来叫狗子,就安心抱住它,贴着它暖烘烘毛毛,睡着。
房间可能有人来过,也可能没有,似梦似醒时,他感觉狗子动下,但没有叫,很快又趴回来……
梦里男人手变得很大,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捧在手心,随随便便就能撑起片天,他说,‘能做到什程度,你根本想象不到’,又说,‘撑着天,塌不’,‘叶白汀,不要小看’。
叶白汀从梦中惊醒,后知后觉发现,仇疑青竟然对他瞎折腾抱有期待吗!这话放,好像在说——你随便玩,随便闹,多离谱都行,什场面都能接得住,都能处理得。
可自己敢那样瞎说话,就是名声不要紧,他根本就没想过,也不担心,仇疑青名声也会跟着受损,这男人就不在乎!
“哇玄风——不要舔,别舔,病,你也想风寒?”
小动物总是很治愈,玄风虽不是长毛狗,但它被养很好,黑色毛发亮亮,摸上去特别柔软,还暖暖,耳朵尖尖特别威武,黑漉漉眼睛里简直像装满天上星星,每回看到都想赞你是世界上最可爱!
叶白汀闻到它身上味道:“木樨香……你洗过澡?”
狗子往他身上拱,亲热不行:“呜汪!”
“仇疑青给你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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