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脑子傻子懂什。”
相子安心有大志,不跟他争,看着娇少爷送过来字条,手里扇子开又合,合又开,没多久,就翻出牢房角藏着纸笔,给娇少爷回信。
狗子还挺会卡时间,在外面浪会儿,顺便吃顿美美加餐,回来信就写好,它站在牢门前,由着相子安别在颈间皮扣——当然,撸还是不能撸。
叶白汀很快接到纸条。
“汪!”狗子头都不回,好像知道对方套路,傲娇说句,急什,爷会儿回来。
相子安:……
秦艽乐直拍大腿:“哈哈哈小白脸,你以为沾少爷光,就能无往不利?人家就是不喜欢你!”
相子安觉得有点奇怪,掐手算算:“这都有三天吧,少爷为什不回来?”
少爷心中有成算,从不骄傲,也不会瞧不上这里,就算有身份小牌牌,只要不忙正事,每天大部分时间仍然是在诏狱,从未离开这久过。
他揉揉狗子头。他喜欢狗子,但没有困着它意思,狗子喜欢往外跑,每天不跑几趟运动几回不舒服,眼下明显到极限,头频频往外看,正好他也想起件事,得问问相子安——
叶白汀去墙边翻到纸笔,写张条,塞进狗项圈皮扣里,拍拍它屁股:“帮带个信,然后去玩儿吧。”
狗子早熟悉这种工作安排,“汪”声就跑。
诏狱里。
相子安看到狗子,笑就跟花儿样,扇子都扔:“来狗狗,乖狗狗,让在下摸把,就把……”
身到另边,往外看——
叶白汀就看到房间里多个小炭炉,在屋角位置,上面隔炉架,放着个陶罐,陶罐里温着粥,他闻就知道,这粥定是煲很久,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香甜。
睡觉精神好很多,他起身把陶罐端下来,发现小几上还有个食盒,打开,是煮好咸鸭蛋。
米粥熬稠稠,上面有厚厚层米油,本就清甜,齿颊生香,用出油咸蛋黄拌,味道美极,滋润喉咙,熨贴脾胃。
“汪!”
对面牢房石蜜说话:“那日叶白汀回来,呼吸急促,两颊潮红,唇干苍白,汗热风邪侵,他大约染风寒。”
他顿顿,又道:“诏狱环境不利康复,大夫应该会叮嘱他,痊愈前最好不要回来。”
相子安‘哦’声,身边有个大夫真是好,下刻,他突然撸起袖子,两眼放光:“少爷时半会回不来,那这几天在,下为大啊!”
嘿嘿嘿,看他怎搞事!
秦艽哼声:“就你,得吧,鼻子里插两根葱,你也不是大象。”
狗子仍然只让他取颈间纸条,并在他快速伸手试图占便宜时候,头甩,准确咬住他手。
“疼疼疼疼疼——在下不敢不敢!”
“汪!”
狗子只是给他个警告,并没用力,这活儿它太熟练,见相子安懂事,就吐出他手,目光睥睨瞪他眼,啪嗒啪嗒跑。
相子安还是不甘心:“狗将军留步,在下还没有回信呢!”
“乖,这个太咸,你不能吃……”
“汪!”
“等下给你找好吃行?”
叶白汀用着手法,从头到脚把狗子撸顿,撸狗子摊成张饼,靠着他直哼哼。
“辛苦你啦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