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“百户大人竟然不知道吗?”孙鹏云还惊讶,“这马上宫里贵人们就要祭皇陵,里里外外多少事,张大人被分派给娘娘车马打点之类活儿,娘娘行车用什吃什消遣什,什时候启程什时候到哪儿,他最知道!”
申姜:“你也巴结?”
“那没有,贵人们事,和个火师有什关系?”孙鹏云幽默开个玩笑,“难不成这大日子,还会着火不成?”
“所以你只是听说过他,见脸认出来,平日并无私交?”
他接过茶,也往仇疑青那边凑凑:“再看看。”
……
申姜那边,已经继续往下问:“之前同你说过,好好想想这几次爆炸失火,你头个冲进去,有没有看到什不样地方,这些天里,可有所得?”
孙鹏云还是摇头:“是真没发现有什特殊,火情,不就是从着火点开始,慢慢覆盖周遭切?每回到时候,中间都已经烧不成样子,有没有不样,哪能看得出来?真要说特殊,好像看到过块红布?四四方方,八仙桌桌面那大,有点脏,有些方黑乎乎也不知道沾什,不过也没注意,应该是跟着烧完,回头再记录烧毁现场时,就没那块红布。”
申姜盯着他:“每回都有?”
“太胖?”孙鹏云说起来就皱眉,“不是说,她该管住她那张嘴,胖成那样,是个男人看着都不舒服,她自己估计也舒服不到哪去,不是也吃着药呢?少吃点饭,没准就能好。”
“余红叶呢?你觉得她为人怎样?”
孙鹏云嗤声:“水性杨花吧?听说给她男人戴不少绿帽子,搁谁身上谁受得?”
申姜:“瞧不出来,你小子挺爱扫听啊。”
“嗐,那还不是您问,您不问,敢跟锦衣卫说这些……”
“没有,人家哪瞧得上。”
申姜盯着孙鹏云看会儿,继续:“十月三十晚,冬月初四晨,冬月十二晚,冬月十五晨,冬月二十五晚,冬月二十六……这几个时间点,你在何处,做什,可有印象?”
孙鹏云:“过去这久,哪想得起来?最近段时间活儿忙,晚上不是在值班就是在家里睡觉,冬月初四和冬月十五这两天早上熟
孙鹏云:“好像是?”
“除这个呢?”
“那没有,连布都有可能是着急看错,大火烧起来,哪儿不是红?可不敢瞎说。”
“张和通认识?”申姜翻着卷宗,张和通,就是和余红叶起被发现,另具男尸。
孙鹏云点头:“张大人啊,最近可是圈里圈外名人,谁不认识?听说揽皇家事,春风得意,不久后就要出大风头。”
屏风后。
仇疑青将沏好茶推给叶白汀,身体也倾过来,声音压很低:“可有所得?”
因为门没关,与外面厅堂只隔道屏风,不好朗声说话打断问供,二人离得很近,话音几乎是夹杂着呼吸,落在耳畔。
叶白汀摇摇头。
凶手知道自己作案,但凡脑子清醒,遇到官府问话,多少都会装装,他虽修过心理学,偶尔可以尝试做个简单侧写,却不懂微表情,只能从嫌疑人回话内容和逻辑分析,有没有可能说谎,有没有可能藏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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