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得,她们都找过买染料。”
申姜怔怔,就懂,娇少爷说过,要求高人自己会追求更高,比如王采莲,她双面绣本来就很出色,想要更上层楼,就得图样更鲜活,颜色更生动,选不到合意绣线,会想着自己染染试试,似乎也很正常?方晴梅对吃食有研究,食之事,本就讲究色香味
“能养活人。”
申姜心内啧声,得,这也是个话少:“所以平时也没个什朋友?不怕别人不找你买货?”
周平顿顿,回话有些慢:“干们这行当不多,不找买,他们也找不到别地方买,不需要和他们交朋友。”
“家里都有什人?”
“没人,就个。”
胡二树摇摇头:“天黑,也看不见,听也模模糊糊,不过看语气,应该是这位大人手下?好像说在哪里见面来着,这些人没等到,就过来找,地方……已经拐过南丰街,大约是柳树胡同?”
申姜有点着急,这个两个,信息都不全,可他再问,胡二树已经尽是摇头,问三不知。
“行,你下去吧。”
申姜叫下个,周平。
这没看不知道,看才发现,周平和胡二树气质有点相似,都是长得不怎样,普普通通,往人群里扔就是找不到男人,相貌平平无奇,姿态说不上畏缩,但肯定是不自信,非常拘谨。
,特别较真,那这个样式很可能很快就会流行起来,铺子里觉得她难伺候,也能靠她赚很多钱,遂还是愿意接待她。”
“你觉得这三个女人怎样?”
“什……怎样?”
申姜手指点着桌子:“比如你自己,喜欢,还是不喜欢?”
胡二树头垂更低:“哪轮得着喜欢?人家有家有业有本事……”
个两个都这样,申姜叛逆心起,非得问个明白:“之前呢?家人离世之前呢,都有谁?”
周平垂头:“爹好赌,之前有祖母撑着,后来祖母死,家里天比天难过,爹和娘打架出意外,双双溺死在河里,妹妹命不好,没嫁人就病死,家里直都很穷。”
“你还没成亲?”
“没有,成不起。”
“王采莲,方晴梅,余红叶,这三个人你都认识吧?”
“干什?”
周平行礼,话回很老实:“卖颜石,淬粉,染料。”
“平时和别人接触不多?”
“不算多。”
“生意好?”
申姜:“张和通张大人呢?认识?”
胡二树摇摇头:“不认识,没见过。”
“十月三十晚,冬月初四晨,冬月十二晚,冬月十五晨,冬月二十五晚,冬月二十六……这几个时间,你在哪里,都干些什?”
胡二树想想:“初四和十五……有印象,不是城中哪里爆炸失火?动静很大,整个铺子都慌,也就跟着跑出去,不过也没有什特别事。二十六,不就是前几天?指挥使大人肃清街道,听说也着火,离远,也不知实情……哦,这说想起来,这次着火前天,应该就是二十五?那天铺子里活儿多,回家晚,大概是戌时吧,听到有人在找什‘张大人’,不知是不是您方才提到那位。”
申姜追问:“是谁在找?具体说什?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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