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,您看——”
申姜拿到手就皱眉,都不样。
“左手呢?要求?”
“这不大好说……属下问嘴,都说左手不会写字。”
申姜瞬间挎脸,不过想想今天问到东西,倒也收获颇丰,摆摆手叫人下去,再次兴奋进到厅堂,绕到屏风后——
金时成眨眨眼:“是啊。”
“扶着他人长什样子?认识?”
“那太黑,看不清,”金时成生怕自己说错话,立刻稳重起来,“其实那天也喝高,和客人有说有笑,就瞄那眼,也不定……没准就瞧错呢?”
“当时是什时辰?你在哪里喝酒?”
“那可是有些晚,得亥时末吧,就在宝华巷,李记酒馆……”
有合适小宅子,想搬出去住呢,个外地人过来做生意声息全无,们掮客都不不知道,这不是开玩笑呢!”
申姜眉头抬:“记得你刚刚才说过,不认识王采莲。”
“确不认识啊,”金时成怔,这才发现自己表达错误,连连摆手,“都是好些年前事,这位王姑娘托人到这里问过小宅子,但没有合她要求,她后来也没再问,连她面都没见过,就是当时记笔……们这行当,脑子里好使,东西你得记得全,才能招呼好客人不是?”
申姜觉得还是得再问问:“你觉得这王姑娘,还有方氏,余氏,都怎样?”
金时成:“唉,都是可怜人,这世道谁都不容易,女人更是,难着呢。”
“瞧瞧都问到……什……”
申百户突然结巴。
因为他看到,指挥使和娇少爷正在用手指打架?
指挥使手常年握刀,有点粗糙
金时成老实交代完,就给自己求情:“百户大人,您能不能在指挥使面前帮求个情?可是进来主动配合工作,二十六那柴车,那大火,那雷火弹,是真不知道……要知道,断断不会做恶人办种事,丧良心啊!家几辈良民,生是大昭人,死是大昭鬼,真没干亏心事!但凡有用得着地方,您尽管使唤,万死不辞!”
这个套路,申姜太懂:“行,回头问问指挥使,你要是没问题,你那铺子也给你开。”
“多谢百户大人!”金时成当场跪下来给他磕头。
又找新东西,申百户非常兴奋,茶水都忘找,转去门口签押地方,问:“都让他们写名字?”
北镇抚司有规矩,但有来访,都要记录,平时这项工作都是轮值人员负责,今天早早就吩咐,让嫌疑人自己写。
申姜又问:“张和通张大人知道?”
“这位哪能不知道?”金时成搓搓手,“自打接皇家差事,天天春风得意,不过也愁,这车马衣裳首饰吃吃喝喝,哪样不得琢磨?每天都四处打听呢,就那天,被指挥使按住那天,不是马车翻着大火,差点又有死伤那天——”
申姜头皮发麻:“你见着张和通?”那时不应该死?
“那没有,”金时成摇摇头,“是说这个日子,您好理解,想说是前天晚上,跟客人吃酒出来,正好看到他经过,应该也是吃醉酒,让人架扶着,都走不动。”
申姜立刻眯眼:“等等,你说他喝醉酒,被人扶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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