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走心思越多,申姜心里直叹气,日他娘,这活儿也不好干!
就在这个时候,他突然听到声音,不对劲声音。有人正在往这个方向走来,速度很慢,很小心,但明显没什武功,和锦衣卫隐匿功夫比起来差多,这孙子脚都踩到枯枝!
人还没走近,不能贸然出手,万抓错呢?申姜明白,这时候得有耐心,于是他走得更慢,甚至往上拎拎裙子腰带——
他明显听到后面呼吸声,草,这孙子竟然还兴奋!怕不是有病!
申姜忍着恶心,继续往前走,越来越慢,越来越缓,来吧孙子,快点跟上你爷爷,看爷弄不死你!
申姜听更不吉利,还想再哼哼两声,发现指挥使压根就没看他,好像世间就没他这号人,人正看着娇少爷呢。
娇少爷今天跟着出来,风寒好是好,但还是怕冷,指挥使又把自己大氅给人裹上,这回还挺细心,给人脖子上加个毛领,白白软软,根杂毛都没有,风吹,能荡出水波般涟漪,看就是狐狸皮。
申姜依稀记得,指挥使在去年围猎时候,刚好猎到过只白狐,正中眉心,整张皮点都没损,可好看,难不成就做成这个?
就是这大氅实在太大,尺寸明显不样,都能把人埋起来,你说你有空给人家拿狐狸皮做围领,怎不多给人家做件披风?那样你自己不也冷不着?
申姜不懂这心思细腻聪明人脑袋里都转着什弯,反正自己事得做,他迈步往前走。
你去慢慢走遍,遍要是不行,你就绕点,重新再走遍……”叶白汀认真和他交代。
申姜看着黑黝黝巷子子,心情有点复杂。
办事当然是没问题,他干锦衣卫这行,就是得解决问题,就是得平事,可就是吧,没穿裙子前,他哪儿都敢去,穿上这小裙子,不知怎回事,顿时就觉得这世界上坏男人太多,个两个心里没数,觉得下面多长二两肉,就能上天入地,什都敢想,什都敢看……
呸!
老子抓就是你们这种人!
脚步声越来越近,呼吸声也越来越重,近,又近,就在身后
刚走出去,又觉得不对劲,稍微收小些步子。
女孩子,都斯斯文文,哪能走这豪放?裙纱翻出来花也不好看啊!
他慢慢走,久久过去也没见到人,心里恨不得招呼招呼喊喊,喂那怂货,快点过来啊,看,看爷小裙子美不美,辣不辣!看爷腰粗不粗,壮不壮!是不是不配当女人,你是不是心里很痒痒?你爷爷就在这,个不成器孙子,快点抓啊!
再着急,他也只敢心里爆粗,不敢扭头四下看,万引起别人警觉怎办?诱饵就得有诱饵样子。
娇少爷和指挥使还在后头看着他吧?都隐藏好吧?定能保护他……吧?
“去!”
申百户抬头挺胸,视死如归,风兮兮兮易水寒,好像那要为守护天下苍生牺牲性命英雄。
五步之后,他又停下来,回头眼泪汪汪看着娇少爷:“你,你们可得保护啊,千万不能让落坏人手里!”
要被欺负,被蹂躏,被上下其手,想想都太惨!
叶白汀手抄在袖子里,笑眯眯:“你就安心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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