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眼色申姜还是会看
，捏
捏手指，攥住周平衣领：“哟，您这脾气比老天爷都大，老天爷都不会随便批人命，你说她们该死，她们就得死？”
周平哼
声，露出口恶心黄牙：“她们就是该死！”
申姜：“那你说说，她们为什
该死？”
周平眼底闪着诡异光：“王采莲，长得那丑，身子有病，生不出娃，说亲都没有人要，这种人留在家里干什？为什不早点死？”
“关你什事？”申姜忍不住怼，“人家会双面绣，有手艺，不嫁人又怎样，人能养活自己！”
“草，老子抓你个现行，你还敢不认？”申姜眼睛立起来，“你那杀人地方，到现在还悬着死者三条披帛呢，你敢说不是？”
周平眼皮横：“杀人现场在哪里？
不知道。”
申姜差点又要揍人：“那你说说，你今天在巷子里干什？用浸迷香帕子欺负小姑娘，老子抓你还抓错！”
周平抬头，眼里片平静：“现在官府破案，都靠犯人自己招？你们还真是轻松啊。”
申姜冷笑：“看你是想见识见识诏狱刑房。”
周平冷笑：“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，就她挣那点钱，能养活自己？天天照顾她，必须为她付出精力，被她吸血，是她家人！因为她生病，饭菜要清淡，为将就她，别人就不能吃肉；因为她要花钱买药材，有没有钱都得想着她那份，必须得花；因为她生病，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，但凡有句怨言，私底下说两声，别人就说你们这些家属没良心，凭什？你知道她嫂子生几个儿子？你知道这些男丁都要认字上学，都要长身体，以后是家里顶梁柱？你知道她哥哥有多辛苦，不容易？那分出去，都是应该花在他们身上钱！个大夫都救不女人，凭什！”
申姜也差点笑：“你可拉倒吧，她家老子查过，哥哥嫂子都不是什好东西，哥哥是个赌鬼，挣不到钱怪谁？连嫂子带亲娘，谁照顾王采莲？连她身边丫鬟月钱，都得她自己开！你知道她父亲仕途为什近两年顺畅很多？因为王采莲那手双面绣，她所有家人都在她身上吸血，利用她，她但凡身子好点，有点脾气，都不会过得这惨，你竟然说她家人可怜？”
叶白汀却立刻明白，这是种投射心理，他突然想起来点，看着周平：“你说你娘和你爹起死，你嘴里娘，是继母吧？”
“没错，又蠢又肥，明明是死男人，自己个人过不下去才嫁进来，却不好好持家，不好好待，”周平眼底片恨意，“她嫁妆银子，
锦衣卫办差，各种各样犯人都见得多，就周平这程度，连激将法都算不上，申姜看看指挥使脸色，见自己没有被制止，果断继续：“不如干脆点，你少受点皮肉之苦，们也少点事，说吧，同伙是谁？雷火弹从哪来，还有多少？为什要搞杀人预告，怎杀人，样样，全给老子交代清楚！”
周平冷笑声：“为什杀人？呵，她们都该死！”
竟然招这快……
叶白汀怔，看向仇疑青，仇疑青正好也看过来，眸底隐动。
二人快速交换个眼神，什都没说，任由申姜继续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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