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雷火弹是你引爆?”申姜看眼娇少爷,见对方点头,就去案前拿纸笔,往周平面前‘啪’放,“行啊,那你把所有埋藏地点都写出来,写不出来,就是你冒名顶替!”
周平咧嘴笑,仿佛第回干这爽快事:“炸完,没。”
申姜:“放你姥姥屁!”
周平:“这就是实话,信不信由你,就是意外之下知道雷火丹存在,就这三个,全用。”
申姜嗤笑声:“怎个意外,什意外?是吃狗屎还是做美梦?”
要不是之前听娇少爷在杀人现场分析,申姜肯定认为这是实话,因为当初他就是这想,可是不对,这不符合证据链逻辑!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更知道情况不对,这人早准备好,怕是从这里开始,个字都不能信。
可该问,还是得问遍。
“为什要在死者嘴里塞纸条?风停之时,雪落之时,什意思?”
“你们不是知道?砰——”周平身体突然前倾,表情意味深长,“不告诉你们,你们怎知道爷有多猛?”
们也不是听不懂话,还是能教乖,她们后来都知错,跟跪下求饶,说只要放过她们,就愿意照说做,好好守节减肥,供养男人,可是晚,太晚啊,她们还是太笨,早点明白这个道理,不就没事?她们自己都承认错,当然要承受犯错代价,没命,怎能怪呢?得怪她们自己没眼色啊。”
叶白汀打断他:“怎知道她们行踪?”
周平面色有些不愉:“她们在这里买货啊,挑三拣四,这个嫌弃太粗糙,那个嫌弃不够鲜亮,给她们找到颜石,又是凿又是磨,磨成那样已经不错,为什就不能稍稍体谅点男人?嫌粗,你买回去自己再磨磨不就好?”
叶白汀又问:“怎跟踪?”
周平笑:“用不着跟踪,她们个个水性杨花,会勾引,自然会告诉她们去哪里。”
周平:“忘。也可能是突然在路上捡个纸条,上头写清清楚楚?”
申姜拳头又开始发痒,要不是见这混蛋伤有点厉害,怕再打说不出话,他这手早上去。
周平打个哈欠:“你们让交代,交代,没有同伙,人是杀,
“就你?”
申姜嘲讽视线看向他下身:“老子也可以让你见识见识北镇抚司刑房有多猛,保证你这玩意儿割下来还是热乎乎,没准比长在你身上还有用,还能跳跳呢,要不要试试?”
周平恨恨瞪着申姜,腿夹紧,没话。
申姜:“快说!同伙呢!你干这些事,是不是他帮你策划?他是谁,现在在哪里!”
周平呵声:“不懂你们在说什,人是杀,雷火弹也是引爆,就是喜欢杀人放火,就是喜欢动静大,是你们这群当官蠢,都给出那多东西,还抓不到。”
“呸!”申姜个字都不信,“你放屁!”
周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,不生气,也不反抗,还非常放松地看申姜眼:“随便,你们爱信不信。”
叶白汀眯眼,又问:“张和通呢?为什杀他?”
周平:“因为他来找余红叶啊,他看到杀人,不灭口,他不得报官?”
放你娘狗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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