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周平安静很久,才又开口:“云氏车马行。是卖颜石,不懒时候,可以把它们磨得很细,这个车马行东家要求很高,也识货,做他们家生意,活儿累,又没多给多少钱,别人都不爱做,就便宜……那些车夫们话密,聊天时常能聊到客人,要是手脚麻利点,或者给他们算便宜点,方便他们事,他们就好打交道。”
申姜明白:“你说车马行人给你报信?”
他有点不信,王采莲案出来后,他就特别查过这个车马行,东家生意确做得大,可规矩也特别严,不该做事底下人点都不能做,否则开除事小,报官事大,伙计们都很规矩,不可能随便透露机密信息。
“呵,他们不用告诉,”周平笑声,“只要随便听听,就能知道想要东西,再不济,还可以趁他们茶歇时,看看他们放在车上交接册子。”
“时人出门,谁不用马车?有那走远点,有秘密,自家不方便,都得在外头雇,到这里买颜石特殊客人,如果有这样麻烦和倾向,也可以帮她们推荐云氏车马行……”
火是放,雷火弹也就这几颗,不信你们等着看,以后不会再有爆炸哦。”
“两种不样字体,你怎解释?”叶白汀把从尸体嘴里拿出来纸条,以及金时成提供,‘柴车雇主’要求清单摆在桌上,往前推推,“都是你写?”
周平看叶白汀眼,舌头顶下腮:“是写,人还不能有点本事?”
“就你还本事?”申姜拎住他衣领,眼睛非常凶,“行啊,你现在就写!写两张模样,写不出来,就去刑房把你那没用玩意切!”
周平:“手伤,写不动!”
“哈,老子根本不需要什同伙,安排猎物,杀人,放火,老子自己就能干!”周平眼睛瞪大,笑容诡异,“叫你们这群没用官差见识见识,老子是最厉害男人!看谁敢再看轻老子!”
“最厉害男人?狗屁。”
叶白汀嗤声:“以为给自己扯块遮羞布,别人就看不清?你不过是个龌龊,恶心,扔在人群里没有谁想多看眼癞蛤蟆,胆小鬼!你说那多遍,你是男丁,多多不起,是顶梁柱,要撑家,可你做?你为你家人做过什?男人,本该俯仰天地,肩担日月,能者戍边固土,为国为民,普通点,勤劳肯干,农耕走商,至少也要护住家人,你干什?你和穷凶极恶人起,杀别人家人,要毁你脚下这片土地,毁所有人家!”
“你不是讨厌女人,周平,你只是愚蠢无能,目光短浅又不肯承
申姜手抬起,就是个重重耳光:“少他娘在指挥使面前诬赖,你那爪子老子丁点都没动,现在就可以请大夫验伤!”
周平喘息着,又吐口血:“呵,你说怎样就怎样吧,反正现在,就是写不出来。”
“你——”
申姜气差点又动手,就听见指挥使茶杯放在桌上声音,有点重,只得哼声,按下火气,退到边。
“你说你是凶手,那给出来这点东西可不够,”叶白汀指尖敲着桌子,声音有些意味深长,“周平,你是想让们接着查呢,还是不想让们接着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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