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眯眼:“你觉得他是男人,他把你当男人?你想想每次和他见面经过,他在说夸你话时,眼底深处藏着,是赞赏,还是鄙夷?他是不是经常用这样话哄你——放心大胆玩,外面所有恐惧议论,都是你应得荣耀,被抓也没关系,大家好兄弟讲义气,会救别人,自然也会救你,不就是北镇抚司诏狱?到时候‘砰’声炸开,你不就出来?”
“不要急躁,稍安勿躁,不要害怕,不要紧张,被问话也没什不起,照着之前教你就好——想想那些钱,想想马上就可以拥有美人,想想每日奴仆环绕日子……”
叶白汀边说,边看周平表情,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自己说对:“他都允你什好处?钱财美人,荣华富贵,还是远走高飞?你再想想,他是不是只和你描绘那种场景,那种心情,却没有跟你说具体怎操作,走水路还是旱路,随身要带什,路引怎弄,路上如何补给,交接人都是谁?”
周平抖越来越厉害:“没有……都没有……”
叶白汀嗤声,似笑非笑:“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带你走啊,你竟然真信,呵,傻子。”
墙外硝烟大起,水深火热,刀光剑影,锦衣卫喊声震天,士气激昂。
情况很凶险,所有人都在努力,叶白汀知道,早在这个计划进行时候,他就知道会有这刻。
每个计划布局时,决策人都尽可能想周到,想全面,所有细节,所有可能出现意外都做上预案,可即便如此,也没谁敢保证自己计划百分百成功,点错都不出。
外面情况很危险,所有人都在努力,他也该样。
“还不愿意说?”
周平摇着头,眼瞳里满是迷茫:“不,不是傻子……不是傻子……”
叶白汀:“你看,他对你如指掌,你却点都不知道他在想什,你从计划开始,就已经是弃子,早就被背叛。”
“不是傻子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周平!”叶白汀拎起他,把他摔在墙上,按住他肩膀,盯着他眼睛,“你们目是诏狱,你们知道有人想出去,有人在探路是不是?”
叶白汀太清楚,从认识柴朋义,他就知道诏狱里不简单,后来仇疑青给他戴上挂
叶白汀打开周平牢门,往前几步,将人逼到墙角:“杀人过程,你并没有说谎,人选也都是你在对方指定范围内,自己挑,可你就没有想过,你同伙那聪明,那会规避风险,为什愿意将就你,帮你跟踪引诱这些你选好人,好方便你杀?”
周平嘴唇翕动:“为,为什?”
叶白汀目光明亮到锐利:“因为只有这样,旦事发被官府追查,所有线索,所有怀疑方向都只会指向你,人是你挑,人是你杀,尸是你抛,雷火弹纵火预告也是你发,所有切,都是你干——”
“你在他眼里,根本就是个蠢货,你是被他抛出去饵,本案只会有你个真凶,只有你个人在动,你是他千挑万选出来,最合适顶锅人!而他自己,是无辜,你若提他,就是无端攀咬,拉人陪葬!”
周平眼神开始不对劲,整个人都在抖:“不,不会……他答应过……们都是男人,不会互相欺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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