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力行确很不爽,到尤太贵妃马车外,行过礼,被叫进去,才快速禀报刚才事:“娘娘,这姓仇蔫坏啊!说什要还们人情,给不得信息,事关娘娘安危,咱家不敢不重视,各种部署提防,结果是出意外,但那意外并不是冲着娘娘来,是冲着整个祭典……”
“好像也不是冲着祭典,这些人就像随便搞搞事,人数不少,看起来早有准备,可也是乌合之众,姓仇自己去,全部解决要不个时辰,可咱们人也在,不能不管不是?人家发信号不回应,回头在皇上面前参们怎办?”
富力行说着说着,脸就皱成苦瓜。
自打先帝去后,他们东厂就夹起尾巴做人,虽有太贵妃娘娘护着,没人敢不尊
唯有站在天子左侧下首锦衣卫指挥使动,只见他迅速退出圈内,不着痕迹飞掠到圈外,招来禁卫军及锦衣卫,不知说些什,队伍迅速散开,朝远而去。
风声太大,雪太密集,远处发生什,百官们看不到,声音也影影绰绰,辨不清楚,可等很久,都没有之前那样巨大声响,也没有任何人冲到这边来。
那就……没什好怕?
两刻钟后,祭典流程走过大半,天子下祭台,独行至皇陵前小屋,与先祖拜祭时,大家才发现,好像也不是什都没发生。
祭典日子是很早前就安排好,皇陵就在京郊,并不太远,早起出发,午间暂歇,未时整队回城,时间刚刚好,可现在车马队行,禁卫军防卫圈布置,分明是提高警惕,不做过多停留撤退信号。
午时,皇陵。
“跪——”
大雪飘洒,百官肃静,所有人自上而下,自近而远,散落在祭台之下,随礼官唱喝,叩头拜首。
宇安帝穿着明黄龙袍,站在祭台中心,伸手捻香,祭告先祖。
尤太贵妃就站在右侧下手不远,随着祝文念词,帕子拭拭眼角,恰到好处表达哀思与祈愿。
再细琢磨,更加不好,鼻间闻到血腥味,那带着铁锈味,昭示着不祥,鲜血味道。
风雪遮掩他们视线,模糊他们听觉,但这个味道不会错,外边真出事!
这个念头在仇疑青骑马奔回时,成十成十肯定。这位指挥使步伐凌云,襟角染血,眉目肃杀,浑身浸染着沾过鲜血才会有杀气,不是刚杀完人是什!
等等,不对,怎东厂厂公也眉目阴郁,脸不爽?
大家不明白,却不敢问,多管闲事和知道太多,在这朝堂上都不是什好事……反正只要,安全就好。
漫漫风雪之下,三足金鼎紫烟缭绕升起,玉磬轻撞,鸣声清脆,似达天边,好像所有这些人们心思,上天真能听到,真回应。
“轰——”
仪式进行不到半,突然远处传来巨大声响,飘飞大雪模糊视线,看不清来由,百官心底无不惊惧,怎回事?这种日子竟然还有人敢闹事!
东厂厂公富力行眼瞳颤,迅速确定下自家娘娘安危,竟然真会出事!仇疑青还真没有骗他!
祭台中心宇安帝却十分淡定,那大声音像没听到似,继续优雅从容进行大典流程,礼官们看天子这般稳,自也不敢停,继续唱礼,百官还能说什?当然也是从善如流,流程继续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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