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眼皮都没抬下:“厂公不也没帮北镇抚司?”
真帮,北镇抚司怎会困难那久,锦衣卫至于那般艰难狼狈?
班和安皮笑肉不笑:“指挥使地盘,哪里用得着咱家管?您人个个,可都不得呢!”
仇疑青没心思和他磨嘴皮子,越过他要走:“失陪。”
“咱家听说……你那从诏狱里出来小仵作,是被你抱回去?”
这个过程也并不算长,天子仪仗已在回程途中,收到他带来信息,整个队伍气势为之震,百官们面貌都不样。
没事?危险平?他们除多担趟心,什事都没有?
那还紧张个屁啊!
天子仪仗很快临城,和晨间出城时样,百姓们自动自发出来迎接,山呼万岁,京城街道气氛热闹又和谐,除早间下雪已经停,中间仿佛没出过任何意外。
此次平乱有功,加之案子破漂亮,所有流落在外雷火弹尽数收缴,人犯伏首,皇上龙心大悦,人还没回到宫里呢,圣旨就下来,赏到北镇抚司钱财东西光单子就铺桌。
不下来,扒两口饭,就得跟着忙。
叶白汀身份比较敏感,看起来是功臣,其实还是诏狱囚犯,这当口当然不能随便乱跑,给别人带来看守负担,他就乖乖坐在暖阁里,拿起筷子,开始吃饭。
今日菜色尤其丰富,辣子鸡,回锅肉,红油蒜泥拌肘花,麻婆豆腐,蹄花汤……
看眼就能流口水,夹口吃到嘴里,滋味更妙!麻辣鲜香,如记忆里味道!
叶白汀端起碗干饭,吃那叫个风卷残云,脾胃满足,吃到最后,眼眶竟有些温热。
班和安转身,笑眯眯看着仇疑青背影:“指挥使喜欢人家,人家知道?”
仇疑青脚步顿都没顿,继续往前走。
班和安扬声:“若要人不知
天色已晚,今日大家又都累,皇上并没有留指挥使细谈,叮嘱几句,就让人送他出宫。
皇城宫巷悠长,你永远都不知道,在哪个拐角会遇到谁。
比如仇疑青,就‘偶遇’正好经过西厂厂公,班和安。
班和安两鬓斑白,每回出现表情都是从容,这次也样,好像这样别人就品不出他阴阳怪气:“指挥使好细密心思,城外祭典靠东厂打援,帮你排查危险,这京城里,就靠咱家西厂和五城兵马司帮你守,外族谋反这样大事,除你那北镇抚司,哪哪儿都没乱,您可真省事啊。”
这话刺,就差直接骂仇疑青脸皮厚,就会占别人便宜。
们国人,总是故土难离,胃知乡愁,形容思念个人,也要用‘牵肠挂肚’这样字眼,最馋最馋,最想最想,最孤独最孤独时候,想要吃,永远是小时候,记忆深处那口食物。
回忆和现实交叠,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个味道,可为什……会有这种特殊熟悉感?就像小时候曾经吃过,长大怎也找不到,终于又能吃到那口?
叶白汀伸手抹去眼底湿意,神情怔忡,他真正思念,是这个味道,还是……味道背后某个人?
……
仇疑青迅速把北镇抚司事处理完毕,巡查遍京城各街道,肃清所有隐患危险,顺便去趟五城兵马司,确定再无危机,饭都没顾上吃,直接打马出城,迎天子回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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