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原身是有亲人,父母意外去世,义兄不是东西,还有个远嫁长姐,长姐……
怪不得每每想到家人,心里总是酸酸,怪不得昨日吃到那些菜,会不由自主眼眶湿热,原来那些饭菜,是姐姐亲手做?
“知道……这次多谢你。”
叶白汀声音有些哑,商陆也明白,大喜大悲,情绪都是需要缓下,摆摆手说:“不必,这手头还有事要忙,回头空咱们再聊。”
说完就转出门,也不知道去哪里。
叶白汀在仵作房转悠,为安抚情绪,他翻遍近来尸检格目,验完,没验完,等着复检,心情慢慢平复下去,时间这下倒是过得挺快。
好像过很久,又好像只是瞬间,他看到商陆。
商陆进门看到他,眼睛亮:“正好你在这,都不用费劲找你!”
叶白汀心跳慢拍:“有消息?”
“有,”商陆看着他,拿出块帕子:“是竹枝楼老板娘,叫叶白芍。”
意装看不见您……”
仇疑青视线从远处收回,状似随意“嗯”声,越过他,走向中厅。
申姜:……
不是,指挥使你不追?你俩这明显是出误会啊,你昨晚到底对娇少爷干什,不然娇少爷跑什?你不追,不怕事情收不场!
他哪里知道,仇疑青要是真追,才收不场,叶白汀正在经历人生重大社死现场,恨不得整个北镇抚司凭空消失,谁都别看到他。
时间过去这久,连午饭都没见到人,申姜感觉有点不对劲,娇少爷到底在跑什,这久都没缓过来?
他寻思得问问。眼珠子四下转,看到指挥使开始放寒气目光,心底更坚定,这必须得问问啊!再不问,指挥使也要发脾气!
他开始满处找人。北镇抚司说小不小,说大倒也不大,至少娇少爷会跑地方,也就那几处,很快,他在仵作房找到人,刚想调侃两句,就觉得人表情不对:“怎?”
他再无八卦念头,直接皱眉:“出事?”
叶白汀也没瞒他,拿着那方绣着芍药花帕子,五十同他说:“……是
身份不用猜,年纪和名字都对得上,应该是娇少爷姐姐。
“竹枝楼……”
叶白汀接过帕子,上面用银线绣朵花,是芍药。
他捂住左胸,那里突然重重跳下,眼底跟着也有些酸。
每次有这种感觉时候,都是提醒他是外来人时候。他和原身相貌样,名字样,可能连性格脾气都有相似地方,很多时候他会忘,他本不是这里人。
这种时候,诏狱明显也回不。狱卒们有多碎嘴,他在还不能出来时候就见识到,何况相子安和秦艽那模样,哪里是欲言又止,敬佩到词穷说不出话,分明是想看他笑话!
他才不要把昨夜过程复述遍,澄清不,就……让往事都随风吧。
他去仵作房。
“汪!”狗子明显没玩够,个劲往他身上扑,表示自己精力充沛,体力完全没问题,还想拉着他跑。
叶白汀把狗子摁住,给它来个全身马杀鸡,从头到脚痛揉,酸爽到骨子里,狗子很快亮肚皮,卧在地上哼哼唧唧,车?什车?哪里有车?它现在连饭都不想吃,只想美美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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