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绳子绑……是不是有问题?”
申姜看看身上越来越紧绳子,眼泪都快下来:“那起子就会折磨人阉货,净会用这种下三滥路数!”这哪是正常绑人手法!
叶白汀实在解不开,看到桌边有个修剪花枝小银剪,便拿过来,给他剪开。
边剪,看到申姜痛苦表情,又憋不住笑:“不觉得在故意欺负你?”
类似话,外头可没少说,东厂厂公用来挑拨人话筏子,怎会是无风起浪?
好歹也算达成个目,富力行边心道可惜,这回撞上来是个傻白户不是小心肝,边微笑着在前开路:“那指挥使,请吧——”
二人走去厅后书案处,签押文书流程,按着申姜太监们也散。
申姜满面感动:“真是想不到,指挥使竟为如此奔波……就说不能太出色!”
“省省吧你。”
叶白汀翻个白眼,过来给他解绳子。
长,叶白汀听明白,这就是故意,碰瓷呢。
以东厂厂公消息网,能不知道申姜和鲁王世子关系几何,真出事嫌疑几何?按住申姜,不过是想跟仇疑青谈条件,把这件事扔给他们,借借锦衣卫力,帮他找到人,另外……
就是出上回气呢。
又是连环凶杀案,又是雷火弹爆炸,仇疑青日奔赴百里,又是平事又是拿人,可谓出尽风头,揽足好处,但这事并不是北镇抚司个功劳,他们东厂也遭算计,帮着出力!
凭什只能你使唤,不能使唤你?
申姜看着他那小银剪:“少爷你可稳着点,别戳到肉!”看两眼又不敢看,绷着呼吸,怂怂叹气,“啊,被家里婆娘欺负惯,你是没见着过,她下手才叫狠,不过她人好,全天底下,就对最好,她跟说过句话,说脑子不好使,就别成天瞎琢磨,想东想西,识人别看别人说什,只看做什。”
“只知道,少爷从没害过,不管骂还是坑,也都惦记着提携。”
“其实司里上下也样,锦衣卫里像彭项明那样蛆少,大部分都很实在,那日你‘微笑慰问’大家,大家也是真很尊敬你,佩服你,咱们只服厉害人,你是真干不得
上个案子完结,后续信息收集整理需要时间,这两日本就没什事,且这种皇亲国戚事,总有些敏感,万闹大,迟早都要甩过来查,顺势看眼也好,省东厂老是记挂着讨人情。
“嗷——紧紧又紧!少爷你到底是哪边,可不能公报私仇啊!”
“抽这头不对……”叶白汀皱眉看着申姜身上绳子,仔细辨认会,“那这头?”
“嗷嗷嗷——疼疼疼疼疼!”申姜干嚎,“要勒死勒死!”
叶白汀:……
富力行再次看向仇疑青,脸色变来变去,竟然点都不尴尬:“这上头主子们事,指挥使你是知道,咱家不敢怠慢,要是咱们关系好,互相信任呢,倒也能通融通融……”
叶白汀:……
这便是见缝插针,暗意要是你愿意上同条船,大家就是自己人,什事不好说?
“不必,”仇疑青也不知听没听出来,仍然面色肃然,脸峻冷,“走流程吧,人,本使带走,鲁王世子,本使替你找。”
不谈合作,只谈交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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