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缓缓往正厅方向走,越走,越觉得有点怪异,这鲁王府是不是过于安静些?大白天,也没什声响,仿佛所有人做事都很克制似……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心底就有默契。
申姜不行啊,视线四下转转:“他们家怎这邪门,点都不像贵人府第……这鲁王世子昨天还去堂会,应该是好热闹人啊,家中怎会如此安静?”
叶白汀蹙眉:“堂会?”
“昨天傍晚不是碰着他?就聊那两句,他说他刚从堂会出来,”申姜说起‘堂会’二字,表情就暧昧起来,“贵圈男人堂会……呵。”
二人并肩而行,走出厅堂,完全没有等谁意思。
申姜跑回来也快,像是知道他们不会等,根本就没回正厅,直直就跑出大门,追上二人。
他脸上点尴尬都没有,解决生理问题,神情更是顾盼飞扬:“嗐,要说咱这不在外头乱来男人,肾就是好,憋得住!不过少爷你们要再不来,也真顶不住!接下来咱们去哪?回司?还是直接找人?”
“鲁王府。”仇疑青淡淡抛下三个字,就带着叶白汀上马。
“等等啊——”
事……”
“咔嚓”声,小银剪终于剪对位置,绳子应声而开。
社死事就别提行吗!
叶白汀眉平目直:“看你还是太蠢,欠收拾。”
申姜把身上绳子团团,扔到地上:“老子管你把当什人,跑腿也好,小弟也罢,傻大个也行,反正把你当少爷,当兄弟,当朋友!你收拾就收拾,又弄不死,老子会怕?”
叶白汀直觉不对:“有问题?”
申姜就跟他解释:“这堂会呢,本来是正正经经,般家中有喜事,办个宴,都会请些来,戏班子,杂耍,说书先生也有,看家主好哪口,若无喜事,纯粹无聊想玩,也可以攒局,后宅夫人小姐们喜欢听戏说书,男人们花活就多,家里不方便,就得用到外头园子,请过来人嘛,端看你今天想要怎个玩法,正经点,听听戏听听曲,不正经点,那青楼姑娘们不也是才艺加身,会唱曲会弹琴会跳舞?这连听带玩……”
“不过今上登基后,各方面都抓得严,连办几个在女色上面恶行昭昭人,当然,也是这些人为官能力实在拉垮
得,又被嫌弃,他这张嘴,怎就学不会在娇少爷面前收着点?又被扔吧!
申姜昨晚是被扣到东厂,哪里有马?不过申百户这几个月几乎把京城都跑遍,脸熟,顺利往旁边商铺借匹马,说好会就还,跟着去鲁王府。
仇疑青不想叶白汀不舒服,马骑并没有很快,申姜路为追,舒服不舒服不紧要,最后,两匹马倒是差不多同时,到地方。
三人也没废话,直接打门,仇疑青把腰牌给门房亮——
锦衣卫指挥使造访,门房哪敢轻忽,立刻将人请进去,且迅速分出人往里禀报。
“嗯?”
申姜话音刚落,就看到办完手续回来指挥使,转身就往外跑:“属下方才说错,少爷就是少爷,怎能是随便个人就能当朋友?属下不敢不敬!那什少爷,等下,先上个茅房——马上回来!”
叶白汀:……
“可以走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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