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走进去,第眼就看到吊在房梁上尸体,仍然是‘驷马倒攒蹄’姿势,死者手脚被绑缚在身后,倒吊在房梁上,呈现出种特殊弯曲姿势,身上没穿衣服,有很多鞭痕,绳子绑缚手法对称美观,及具有艺术性,浑身上下就头上盖着件衣服,从叶白汀角度,时间还看不清死者脸,但从他胸前颜色就可以判断出——
死者大约也中毒,面部颈胸呈现蓝色,且身上,有个东西被割掉。
仇疑青则先找到屋角香鼎,同样很可惜,里面香料已经燃完,除些许味道残留,已全然无踪。
桌上茶壶空空,茶具未动,这次死者……没有喝茶?
申姜那边就着死者头上衣服,问娇少爷:“这个上回也有,是有什特殊意思?凶手人都杀,还这好心,给蒙上块布?”
这次死亡时间仍然很微妙,昨天也有个堂会。
天底下每天都有人经历生老病死,不能你娄凯死,别人就不能玩不是?这件事微妙就微妙在,几个人都认识。
堂会是提前半个月就定下时间,个叫郑弘春小官攒局,原本娄凯和鲁王世子都是这场座上宾,娄凯死,自是去不,可鲁王世子也没去,原因未知,现在,人死。
案发地点也有点微妙。堂会办在不样园子,位置和前头相比,个东个西,距离很远,可这死者发现地方,却都是在园子附近小宅院,非常不起眼独门独户,搜查过程中很容易被忽略,将它当成别人家偏院。
连气氛感觉都样。
叶白汀沉吟片刻,道:“般这种行为,有两种方向,是内心愧疚,不管有什仇恨,毕竟是杀人,这种是世俗道德观念中不被允许行为;另外种,就是觉得即便这种死亡方式,死者都不配,他罪大恶极,罪不容诛,死也不配露脸,凶手在替死者羞愧。”
前后两桩案子,相隔四日,遇害时间,方式,现场表现,相同地方太多,几乎眼就能看出来,这是同个凶手所为,那有什是不同?
叶白汀仔细观察,很快发现,房间里整洁程度可比外面差远,到处都是活动过痕迹,床上地上,不知是特殊布置,还是扯坏浅纱,深深浅浅绯色粉色布满整个房间,房间仍然没有火炕,可光大炭盆就有三个,这小房间何止够用,简直用不过来。
再往柜子上看,吃过没吃过食物堆,干果点心包包,拆开没拆开,数量多质量还好,就像谁家刚办完年货回来…
大门推开是个天井,四四方方,可见天光,两边是抄手游廊,干净雅致,院子里东西不多,用来装饰东西大都是盆景,摆件这些华而不实东西,完全没有普通人家用来洒扫工具,略杂乱些储物空间等生活气息。
很明显,这也是个平时无人常住,定期会有人过来打扫整理宅子。
还没进房间,隔着门就闻到过于浓重脂粉味,甜腻到呛人,和上次娄凯尸体发现现场模样。
“先进去看看!”
仍然是申姜用袖子捂鼻子,率先推门进去,检查门窗各种细节,确定无误后,开窗通风散味,再请娇少爷和指挥使进来:“啧啧啧,少爷快来!这回奇诶,死法模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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