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眯眼:“不错,这切前提,是燕柔蔓给信息正确,容凝雨就是当年是那个人,但燕柔蔓本身,定知道些什。”
或者,隐瞒什。
“这个没办法作假吧?”申姜琢磨着,“容凝雨跟你们说那些话,看就半真半假,照以往办案经验,这样绝对有问题!”
“还有世子之死,”叶白汀道,“盛珑仍然有很大嫌疑,她特意提及和李瑶关系不好,说世子曾经骚扰过李瑶,她们彼此甚至要在公共场合避着走,这个冲突就有点奇怪和刻意……”
“此前曾猜测,李瑶和盛珑是否有约定,以同样杀人方法,为彼此除掉未婚夫和丈夫,在作案动机和时间上加以混淆,不容易被发现,才会对见面这件事略有忌讳,至今这个想法仍未完全排除,如若是出于保护目,盛珑动机完全能说通。”
不香:“所以今天过来查趟,并没有确定谁是凶手,嫌疑人范围反而增加?”
“案情信息不就是个从无到有,从多到细,最终抽丝剥茧,寻到真相过程?”
叶白汀倒没有那担忧,很多案子,在侦破过程中,都会经历某个阶段困境,看似东西很多,却找不到头绪,被卡在重重迷雾里,半天走不出来,但只要沉下心,细细去观察,去分析,总会找到新路。
“本案死者两人,从动机上来分析,李瑶变化十分奇怪,从柔弱心死,有自戕倾向受害者,变成坚韧强大,不惧前路勇敢者,定有个契机。杀夫这种事她敢不敢做,无法确定,但她变化,大概率是源于保护欲,谁帮她?当年帮过她人,还是现在帮她杀丈夫人?”
“当年帮过她人?”申姜不懂。
“少爷厉害啊!”申姜眼睛睁圆,“有这靠谱方向,为什没说?”
叶白汀摇头:“就是因为不那靠谱,燕柔蔓和容凝雨出现,两个小姑娘表现,都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,不可以随意笃定确认。”
申姜想想,道:“那倒是,今天特别观察过,朱玥和郑白薇感情好,对小姨喜欢也不是假,她对盛珑很依恋,也很听盛珑话,个那刁蛮,嘴里不饶人小姑娘,不是绝对信任,不可能如此,反正觉得,她既然知道母亲遭遇,父亲脾气,绝对不会答应小姨这种婚事。”
叶白汀眯眼:“会答应,就定有内情,可能是知道点什,或者,准备好,要做什
叶白汀就把今日和仇疑青收获同申姜说,包括见到事,听到话,所有案件相关人表现。
申姜倒出口凉气:“容凝雨?当年帮过她,在京城又遇到,还怜她身体不好,提东西辛苦,送她路,那这次会不会又看不过眼,帮忙杀她丈夫?”
叶白汀:“还有点你别忘,李瑶丈夫娄凯,就是江南青楼里那个花大价钱,要享受‘特殊乐趣’服务男人,救李瑶这个女人,代她承受这份痛苦。”
申姜拍大腿:“那就更可疑啊!容凝雨要是被娄凯用过强,岂不是早对他怀恨在心,京城里又遇到,这男人还是那恶劣,动机这不就有!”
仇疑青补充句:“这个信息是燕柔蔓给,她把容凝雨拉进来,因二人积有夙愿,真实度有待考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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