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铺子有点远,纵使外子想要追,估计也懒得走那长路,是故意选,到时候天刚黑,铺里掌柜伙计都能证明,正好将要过年,把账房叫过来对下账,入睡时已经过子时,子时过后就没有人证,但铺子里有人守夜,前后门都封,往外走四周也都是富户,谁家都有个打灯守夜,若中间出来过,不可能全无行迹,大人若不信,可遣人去问。”
马香兰表情非常镇定:“外子死那个地方,也知道,算是手下生意,那个小院子离得太远,纵使真瞒天过海,出门趟,时间上也来不及去那里杀人。”
叶白汀却没继续聊这个距离可不可疑,而是说起另外个距离:“你这个嫁妆铺子,似乎和容家班挨得很近,有没有见过容凝雨?”
马香兰看他眼,嗤笑声:“人家可是大红人,多少人排着队等她生意呢,纵使偶有日住近,怎可能轻易有机会见到?”
叶白汀却没放过这个问题,盯着她:“你讨厌容凝雨?”
,却定要好生入土为安,若对尸身不敬,轻则家宅不宁,重则运道损毁,之后再也不能起势。”
“都是……这命数?”
“再早不知道,都是听人说,但家里老爷子就是这样,算是寿终正寝,就因为两兄弟丧仪置办不好,棺材板薄些,送上山时候不小心摔下,老爷子手伸出来,压断根手指,就这点伤,家里就倒霉,接下来两三年都运气不好,她大伯那厉害会赚钱人,也走背字,后来还失踪。”
马香兰声音缓缓:“说是失踪,但大家都说是死,这惨遭横死,又不知身在何处,没法迎回家好好安葬,家里就更倒霉,运道日不如日,外子不管做什事都不能成,天天都在骂人,骂祖宗,骂兄长,没他不骂……现在外子身死,哪怕时间晚点,好好安葬便就罢,如若剖尸,家中许还会倒霉,现在郑家男人们死光,是不怕,就怕女儿跟着受连累。”
“她大伯?郑弘春兄长?”
马香兰:“公子此话何意?”
“昨日鲁王府,容凝雨有意搀
叶白汀想起,昨日鲁王府,郑弘春发脾气时候,也曾提过这个人,说‘要不是兄长过世,老子哪里用得着这般辛苦,养着你们这些娘们’……
不是什大事,他却不知怎,没办法忽略:“这个人很会赚钱?”
马香兰怔瞬,缓缓道:“嗯,他叫郑弘方,眉心长个痦子,从小到大都被人说有福气,能旺门楣,后来这家子也确他最能干,挣回来钱最多,家老小全靠他支应,他在时外子基本什事都不用操心,他不在,日子每况愈下,外子能败全败光,仅有几个铺子,呵,经营还不如,也不知道哪来信心,觉得没,他日子能更好过……”
叶白汀:“指挥使方才问你,你说你觉得你丈夫要打你,就躲去自己铺子里,大概什时候去?中间可曾出去过?可有人证?”
“外子许是累,回家就歇午,快傍晚才起,处理点事,见他起床脸色不好,说话挑刺,就知道稍后不会有什好事,正好小薇担心王府朱玥,傍晚前过去,没什后顾之忧,就去铺子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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