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珑:“大人在说什?不懂。”
申姜眯眼:“懂不懂,试试不就知道?要去找只猫狗过来?”
盛珑就没再说话,似被抓现行,无可辩驳。
申姜当然就不能放过,边立刻安排下面人,回北镇抚司报信,尽量请指挥使和娇少爷过来趟,边亲自盯着盛珑,防止嫌疑人做别事。
盛珑明明知道被发现,明明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,竟然还能沉得住气,没有反对,也没有说话,把刚刚收拾好树叶放到桌上,该看戏看戏,该喝茶喝茶,该吃点心吃点心……好像没事样。
“不要动!”
盛珑突然反应非常大,不但厉声呵斥猫儿,还亲自过去把小东西赶走,隔着丝帕收拾地上树叶。
申姜就觉得奇怪,这个案子里,要说脾气大女人,有,可盛珑绝对不是,不过是打翻个瓶子,为什这敏感?
他走过去看眼,才发现这些树叶形状很奇怪,有些眼熟,但时没想起来什时候看到过,下意识伸手捡片——
“啪”声,被盛珑狠狠拍下去。
什都不知道?
燕柔蔓直接冲他翻个白眼,说女人哄人好听话,你也信?
总之就是整个工作过程很不顺利,心情也很不爽快,他仔细观察整理,并记录每个人时间线,大约在某段时间里在干什,这站来到盛家,问盛珑。
整个盛家死气沉沉,与之前鲁王府没什两样,活人都不怎出声,此前他还曾纳闷,明明世子是爱玩爱热闹人,怎家里这安静,后来才知道,因为世子习惯打人,府里总是充斥着,bao力与威压,怎可能热闹起来,不怕被连累责罚?
盛家大概也样,如同潭死水,活鱼来都得窒息。
把申姜个大老爷们都给整虚。
难道是他看错?这回又冤枉好人?
还好,娇少爷总不会负他,真带着指挥使过来!
对着个小姑娘,轻不得重不得,总不能上板
申姜眯眼:“这是什?”
盛珑垂着眼,继续隔着丝帕,小心收拾地上树叶:“女儿家东西,申百户还是不要碰好。”
申姜起初真没认出叶子来,但比起完整叶子,碎叶子他更熟悉,等盛珑快速收拾好整叶,看到底下碎片时,他瞬间就想起来,他真见过这玩意儿!娇少爷从死者娄凯胃里剖出来过!
所以这就是那个毒!
“你知道它是什吧?”申姜盯着盛珑表情,“所以才不让别人,也不让猫碰?”
他找到盛珑,照例问昨天时间线,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早上,都去哪里,做什。
盛珑表现如既往,姿态端雅,颜姝静美,非常配合,说从王府回来很累,也没强撑着精神做别,吃过饭就歇……
刚说两句,连不在场证明都没有详细讲述,屋角柜子突然被撞开。
原来是不知道什时候钻进去只猫儿,小白猫大概是睡觉,扒拉着爪子要出来,结果不小心,推开柜门时候带出颗白色小瓷瓶,小瓷瓶落在地上,瞬间摔碎,里面东西撒出来,声音清脆至极。
猫儿先是被吓跳,后来就抵不过天性好奇心,跳到地上,扒拉着洒出来,像是树叶样东西,就想上嘴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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