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曾留下什遗言?”
“没有。”
仇疑青声调微高:“本使说过,北镇抚司内,说谎者,论以罪处。”
房间内瞬间安静,马香兰似是有些吓着,没说话。
申姜就嗤声:“不对吧郑夫人,你要是不确定你那大伯子死,为什果断说没有遗言?正常人不是要仔细想想,尽量往前找找想想,或者干脆说不知道?你这果断说没有,好像知道你那大伯子什时候死,死前见谁,遗言给谁
“今日问话不过是固有流程,你不必紧张,”仇疑青声音和他人样,冷漠端肃,不近人情,“也没必要再帮凶手遮掩,北镇抚司规矩,胆敢做伪证者,与凶手同罪——你可听明白?”
马香兰垂眼:“是,妾身明白。”
仇疑青:“本使问你,你丈夫兄长郑弘方,是谁杀?”
马香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因何而死?”
个时辰后,大堂审厅准备就绪,按照之前商量好,正中间靠北是指挥使位子,长长张案几,上放惊堂木水火签,尽显威严,下首靠左,放着个小几,叶白汀就坐在那后面,桌上放纸笔,方便他写写画画……
申姜如既往没有位置,就算右下手放座位,他也不会去坐,结案啊,多兴奋时刻,为什要坐!
堂上东西两面,东边靠墙是真正记录文书所在之地,放着个小桌子,上有纸笔,很小,不显眼,西边则以长屏风隔开比较大片空间,屏风后放几个绣墩,当然现在,是没有人。
仇疑青坐在首座,看看两边:“都准备好?”
申姜:“好!”
里资料递给少爷,“她早年身体条件就不好,大夫诊过脉,她根本不能生育!”
叶白汀迅速看着卷宗:“指挥使呢?”
“正在回来路上!”申姜抄起桌上茶壶,口干,“说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下,马上就可以清出厅堂,准备问供!”
申百户眼神十分兴奋:“这是不是咱们最后次问供?只要问过她们,就能知道凶手是谁!”
叶白汀视线在纸上详细记录信息掠过,唇角噙起微笑:“不出意外话,没错,咱们今日便能结案!”
“不知道,”马香兰仍是摇头,“都说是生意上事,这外头事……妾身个内宅妇人,不太懂。”
“他死前给你们留下什?”
“钱吧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?”
“没。”
叶白汀也点点头。
仇疑青颌首:“如此,便传唤嫌疑人——来人,请马氏上堂。”
马香兰很快过来,除浑身素白衣裳,簪在发侧白花,全身看不出有什悲伤,整个人很安静,没有心虚也没有害怕。
仇疑青:“凶手是谁,本使已经知晓。”
马香兰表情仍未见变化,只是握着帕子手紧紧。
“那你歇着,这就去传召嫌疑人们过来!”
“嗯。”
叶白汀快速浏览完上所有信息,将新线索融在脑海里,之前每个节点勾上,理清楚每件事时间线,起因,经过,结果,改变……
有些动机是藏不住,只要凶手动,就会,bao露出来!
想清楚切后,他眉目清明,在所有嫌疑人被请来之前,先去趟诏狱,找到相子安,说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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