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凝雨:“有什故事,不过是不堪回首日子,乏善可陈,能坚持天是天吧。”
“那年燕柔蔓叛出容家班,”叶白汀提起当年事,“听说是老班主过世,引出场大风波,有外头男人想要趁机谋你姐妹,可是如此?”
容凝雨眼神暗暗:“是。当时确事出仓促,老班主死们谁都没预料到,切发生都很突然,可和阿蔓也早不是之前小姑娘,没有底气,也想不出办法保护自己,就算被打个措手不及,事情发起,也立刻就明白是怎回事。不想就范,自然会想办法反抗,在过去路上,也已经布置铺路,想好后手……没有人能勉强。”
“燕柔蔓呢?”
“她也去,不知用什法子,还通知另外个,特别喜欢她男人,那男人位当时在朝中风头正盛,是个脾气大,独占欲也很强人,并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美人,听到风声跑过来,看到美人被抢,再被阿蔓几句话拱拱火,怒发冲冠,两边就打起来……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,打起来场面很乱,根本拦不住,和阿蔓虽没被占便宜去,也都被波及,鼻子受很重伤,失去嗅觉,她……小腹受伤,休养月余才能重新出门。”
猎猎北风,寒寂冬日,北镇抚司厅堂,连摆设都透着疏冷,容凝雨身妃色,似为房间注入抹暖意,似柔柔春风。
仇疑青像半点察觉不到似,仍然身肃冷,威严半点不减:“本使得知,燕柔蔓近日又夺你们笔大单,从此刻到正月里,你们日子怕都不丰裕。”
容凝雨浅浅叹口气:“是。”
仇疑青:“她不但抢你单子,还抢你人,锦衣卫查实,燕家班大半个班底,都是从你容家班挖人。”
容凝雨垂眉:“是。”
容凝雨三言两语讲完当时事:“因她那霸道金主觉得她受委屈,容家班也不是什好地方,直接给她塞很多钱,让她别盯着这点糟烂东西,真想干,不如自己成立个新班子,还能想干什就干什,他想什时候来就能什时候来,不受束缚。”
“金主不好得罪,也是……给钱太多,阿蔓早就跟置气置烦,就转头走,自立门户。不过就算没有这个男人,也早料到有这天,她和想法不样,坚持东西不样,总有天
“她这般待你,你为何对她那般纵容,从不记恨,从不回敬?”仇疑青肃声道,“无需斟酌袒护,本使知道,你是有这个本事。”
房间安静许久,容凝雨才又答话:“何必呢?每个人有每个人活法,阿蔓有她自己想法和坚持,不能要求别人路必须和样,只是对,这个行当,大家都活得很辛苦,不能处处体谅,至少能尊重别人选择,或许……这是她们唯能挣到钱,好好活下去法子,为何只因想法不同,她不听,就定要破坏?”
仇疑青:“你好像也不怎喜欢这条路,撑很辛苦,为何不换个活法?”
“换哪种?”容凝雨明明话音很苦,脸上却仍然是带着笑,“打小在戏班子里长大,平生会,也只有这个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温言道:“你这说,倒让们很好奇你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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