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便笑:“只是问话而已,容班主不必这紧张,那现在换个问题,郑弘方,是你杀吧?”
跨度直接拉到别人,容凝雨没反应过来,柳眉跳:“尊驾这是何意?”
叶白汀:“非锦衣卫故意为难,而是之前传唤案件相关人——马氏,你应该见过?就是她招。”
屏风后马香兰好悬跳出来,好好个俊公子,怎不说人话呢?她刚刚招什?她什都没说!
叶白汀
“这是身体自发应激反应吧?你鼻子,仍然会对香味很敏感。”
容凝雨只得解释:“并非公子想那样,嗅觉并没有恢复,对些刺激味道仍然会有反应,但自己并不知道那是什味道,如若锦衣卫怀疑,可请大夫过堂检验,自八年前开始,也不再制任何香丸,自己住处,也并没有收藏有‘碧珀’,锦衣卫可派人去搜捡。”
其实已经去搜检过,确没有找到。
叶白汀问更细:“对刺激味道有反应,是哪种反应?只感觉到呛或不呛,还是能细微能闻到点点味道,会产生愉悦或不适情绪?”
容凝雨试着解释:“闻不到任何味道,不过可能因为之前对味道感知极细微,现在纵使闻不到,内心也会有反应,比如若路过片春日花丛,哪怕蒙起眼睛经过,可能闻不到它们味道,辨认不出到底是什花,仍然会觉得这是好闻东西,内心会有愉悦感,仅此而已。”
操,自也做不出来。”
“若之前有人买下收藏,放到至今,是否仍然能用?”
“做香丸,每道工序都很讲究,如若保存得好,未在潮湿易腐环境里放,应当还是能用,只是持香效果可能没那好。”
“听闻容班主早年制香颇受追捧,时常供不应求。”
“都是喜欢香料夫人们赏面,但自嗅觉失灵之后,就渐渐淡出这个圈子,到底谁还曾保留着当年之物,也是不清楚。”
叶白汀并没有在香丸问题上停留很久,也没有逼着容凝雨非得给出个答案,而是突然改方向——
“娄凯,鲁王世子,郑弘春,杀几个人凶手是谁,你其实知道吧?”
问题突如其来,纵是容凝雨这种见惯世面人,也怔下,才道:“并不知道。”
“是真不知道,还是不想跟们说?”
“听闻指挥使铁面无私,锦衣卫判案讲究证据确凿,并不会随意为难质问他人,”容凝雨抬眸,视线直直撞过来,不似之前那般温柔,第次绽出锐光,犀利又直白,“难道竟是外边人胡编?”
叶白汀又问:“对制香如此讲究,想来容班主当年定非常热爱,失去嗅觉,可曾看过大夫?”
容凝雨:“看过,不只个,都说爱莫能助。”
“是?你嗅觉,就点没恢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尽然吧?”叶白汀低眼梢,“那日鲁王府挂白,与指挥使正巧与容班主撞见,这个人香品不怎好,那日腰间挂枚香丸,回来才听说用料不好,是劣质,容班主当时是没什反应,可是之后……盯着王府锦衣卫回报说,整个下午,容班主都在打喷嚏,流鼻涕,但你并没有染上风寒,归家也没有叫大夫,第二日起床后再无异状,和寻常没什两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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