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……
叶白汀又道:“比较想解是这个过程,是生活中哪种意外出现,让你改变?谁给你鼓励?你为什不再害怕,只是因为娄凯死,
反应这激烈……
叶白汀便知道,这个点戳中她。
“锦衣卫走访过你街坊邻居,大家都说你以前性格有些沉默,不爱说话,近日表现却不像,你遇到什事,因何改变?”
“变成这样不好?”李瑶火气被撩起来,压不下去,连声音都变得讽刺,“叫你们看不惯是!”
申姜按着刀柄,目如铜铃:“北镇抚司堂前,安敢放肆!问你什就答什,不许多嘴!”
李瑶身素缟,鬓边耳际簪着白花,眉眼笼着轻愁,和极瘦腰肩相衬,和往常样,很有股特殊可怜气质。
可叶白汀几人都知道,她可能在别人眼里处境仍然没那好,但她自己早已不是这认为,她会动用所有智慧和力量,做自己想做事,保护自己想保护人。
“娄凯死那晚,你看到凶手,是?”
叶白汀说话时候,仔细观察着李瑶表情,李瑶眼睑快速颤动下,只片刻,便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豆腐脑摊夫妻撒谎?”叶白汀翻着案几上口供,“就是你常去光顾那家,正好在那过夜过后晨间,有个大单要做,夫妻俩起得比平时更早些,以往寅时中起床干活,那日未至寅时就起床,第批豆腐脑出锅时候正好是寅时中,而那个时候,你已经在他们家门口。”
李瑶抖下,咬唇,没敢再说话。
叶白汀点都没计较,反而语带鼓励,温言道:“欣赏每个人变化和成长,女人如此,男人亦如此,你因经历常年丈夫家,bao,对体格强壮,凶点男人仍然下意识畏惧,可面对这样,你已经可以勇敢表达自己情绪,不管嘲讽还是怒骂……很为你高兴,也祝福你以后路都好。”
他说这真诚,表情半点不掺假,李瑶反而有些不好意思,手指绞绞帕子:“妾身知道锦衣卫办案辛苦,也没有想骂人……”她大着胆子瞪叶白汀眼,“还不是你不老实,想诈供!”
说完也不敢看仇疑青,自己小声嘟囔句:“长得这俊这乖,去哪里不好,偏到北镇抚司来,被人诓着学坏……”
申姜同情看指挥使眼。
“时间往前推,你确整晚在家,没有出过门,但你起很早,因为要买第茬豆腐脑,你路过案发现场,看到凶手出来,但你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什事,直到锦衣卫报丧,通知你娄凯死,就死在你不久前路过小院子里……你才瞬间明白,你碰那个人,杀娄凯。”
李瑶垂眼,表情非常安静:“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叶白汀继续观察着她表情:“但你不能说,因为杀人这个人,救过你,是?她不但之前救过你,这次还帮你杀你丈夫,让你生活得到解脱,你很感谢她,所以要保护她,对?”
“从没听说过,谁帮人是这帮,帮你,就是要帮你杀对你不好人?那天底下对不好人多去,凶手怎不都杀?”
李瑶眼瞳沉黑:“既然锦衣卫办案不看证据,全靠猜,那就随便你说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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