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那你可知道你生父是谁?”
“知道。”
“恨不恨他?”
“谈不上,”郑白薇眉目宁静,没有半点紧张不安,“甚至不算认识他,在记事时候,他已离世,纠结这些,毫无益处。”
叶白汀心底赞赏,确是个很通透姑娘:“你叔叔——就是你养父,郑弘春,你恨不恨他?”
朱玥:“才不是,这就是们东西,恰巧买而已,跟她们没关系!你不能就因为们关系近,仅凭这点可疑,把人指为凶手!”
郑白薇轻轻拽下手帕交衣角,微不可查摇下头。
鞭子已经被发现,那她们之前故意引导锦衣卫证词自也被拆穿,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并没有意义。
朱玥唇角抿抿,恼怒还是恼怒,却也不再说话。
“不必紧张,你们长辈方才已经招供。”
房间,东西就是她东西,她也样。”
叶白汀微颌首:“既是备用防身,鞭子和匕首是早就购置下,放很久?”
朱玥仍然很警惕:“自然得时时备着。”
“这样啊,虽排查起来有点麻烦,指挥使仍然找到——”
叶白汀看着朱玥,视线清澈明亮:“你喜欢骑射,也喜欢舞鞭,为此专门寻师父学鞭法,你房间里鞭子,长短,大小,质地,压花,哪柄配哪匹马,哪柄套哪身骑装,你都如数家珍,经年下来,你审美不允许你随随便便买柄鞭子,,锦衣卫在你房间里找到那柄鞭子,纹路如何,工艺如何,压花是否新制……你想想,是否点漏洞都没有?”
这次郑白薇回答很干脆:“恨。他总是打娘。”她声音平稳又干净,并没有带着很多波澜,可内里浓浓心疼,根本遮
叶白汀看着郑白薇:“容凝雨是你生母,你直都知道,对?”
郑白薇怔下,才慢慢道:“……小时候并不知道,也没怎见过面,娘并没有刻意隐瞒,当长大懂事,知道些家里之前事,有些疑问时,娘就都同说。”
朱玥将郑白薇拉到自己身后,瞪着叶白汀:“你干什?问案子就问案子,说这些过去事做什!”
“没关系。”郑白薇拉开朱玥,继续道,“人生有很多遗憾和错过,没有人能走回头路,容班主是个很好人,当年可能只是不得已,是们没有缘分。”
但人跟自己有血缘人总是难免亲近,何况生母,她并不否认,她对容凝雨,有份孺慕之思。
朱玥突然眼神颤,不对,有!
她挑鞭子时候下意识做出选择,当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,可现在被刻意提起,她突然想起那柄鞭子质地,配色,还有压花……每样元素都算不上新,可结合在起,之前市面上根本就没见过!
“是近日才买吧?”
叶白汀慢声道:“个个死者出现,案件发生,你们并不知道凶手是谁,心中各有怀疑对象,又不敢问,就选择帮忙遮掩,甚至买下这些东西……为转移锦衣卫视线,对?”
“你怀疑是你母亲做,但若你问,她肯定不会告诉你,还会叫你不要多想,不要管,”叶白汀先看向郑白薇,说完转向朱玥,“你怀疑是你小姨,不管什原因,你不想她有事,不希望她被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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