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忘自称‘奴家’。
叶白汀将切变化看在眼里:“怎是别人事呢?你同她们,不是很熟悉?”
燕柔蔓:“大人在说什,不懂。”
“李瑶故事,是鲁王府挂白时,你对和指挥使讲。你对李瑶过往非常清楚,她当年受过苦,她愤怒和无奈,你都知道,而这种事事关名节,她绝不会随便跟别人说,包括家人,能知道细节,似乎只有当事人?”
叶白汀看着燕柔蔓:“那府夜在青楼救下李瑶,其实是你吧?”
北镇抚司,厅堂肃穆。
叶白汀看着燕柔蔓眼睛,问她:“燕班主讨厌男人?”
燕柔蔓顿片刻,才唇口噙浅笑:“瞧少爷说,奴家这样人,有资格讨厌男人?奴家该喜欢他们啊,喜欢他们给奴家送钱,喜欢他们让奴家过上好日子,不必为吃穿忧愁,能为将来存养老银子……”
叶白汀思考下:“或许‘讨厌’这两个字,分量太轻,真正想问是——你憎恨他们?”
燕柔蔓还是笑,刚要开口调侃点什,叶白汀却阻她话,没说她说出来。
燕柔蔓抿唇,没说话。
叶白汀:“你直在误
“死者娄凯,在外面能舍下所有脸面,伺候贵人,贵人说不二,在家却是权威至上当家人,唯独尊,会虐打妻子李瑶,从身到心,专门在私处间虐打,挑别人看不到地方,让她有苦难言,不敢对别人说。所有生活中错事,都是妻子错,今日倒霉是妻子饭做不可口中,明日在别人面前失面子,是因为妻子说错话,自己变态占有欲作祟是妻子穿太好看,招惹别男人眼睛,所有切,都是妻子错,错就得打,李瑶但凡和别男人说句话,甚至不说话,哪怕错肩路过,都要挨顿打,普通人家里,男人疼爱妻子,也有冲动时候,见妻子受委屈,会问她谁欺负你,下意识说去杀他,在娄凯这里,就变成你又勾引谁,先杀他,再杀你——娄凯会以李瑶家人威胁,敢不听话,倒霉不只是你,说规矩都是给老实人定,打服你,你就乖……”
“鲁王世子亦是如此,生生害死前世子妃,会控制妻子交际,限制人身自由,认为妻子是他私有物,他有权安排和使用,他不许妻子和朋友出去,不许妻子抛头露面,哪怕只是参加圈子里小宴,结交人脉,他不喜欢妻子优秀,害怕妻子成功,只要妻子兴致高点,说起擅长事,就立刻会泼冷水,贬低她,否定她,用辱骂和虐打来摧毁她,试图给她灌输更多无用论,让她更依赖自己……”
“包括郑弘春,他们都是这样男人,他们不会打妻子脸,只会照着那些羞耻地方攻击,让女人难以启齿,不愿意和任何人讲这些事,没有安全感,整日活在‘不知道下顿打在什时候’恐惧中,她们家不是家,是个巨大牢笼,将她们人和心都关起来,明明天青日朗,所有人都在阳光下,却没有个人知道她们遭遇,看到她们内心挣扎——”
“这样事,这样人,你不恨?”
燕柔蔓这次没笑,只是冷冷盯着叶白汀,她没立刻说话,但看得出来,情绪很不适:“再惨再难,也都是别人事,同何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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