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缓声道：“你早年，曾为此请教过容凝雨很多次，对
？她对你有很多指点，没天赋不要紧，知道自己适合什就可以，教你大概怎样
香型与你相配，什类型千万不要尝试……你记得很清楚，也很听她话，接下来这些年里，对这些忠告建议仍然
以贯之，从未忘过。你不需要懂所有香，只要知道自己适合什就够
，至于在外面说话，编点词搪塞，或找别借口，于你来说，怎会是难事？”
“创建燕家班后，你和容凝雨交往可见变少，便在手下养有擅长品香人，专门为你挑选搭配各种香品，当然，还是在容凝雨当年帮你搭建那个体系之下，即便如此，你也觉不够，每每对新香不那自信时，就会专门抢个生意，往容凝雨眼前凑趟，哪怕只是挑衅，你故意走近些，如若她批评或皱眉，你就知道这次方向不对，新香不能用，如果没有，你便知道，这次香不错，可以用久点。”
“因香这种东西，每个人有每个人爱好，哪怕是换，也有定偏好，不可能天天换，如此年又年，你安全过去。”
燕柔蔓似被戳中痛点，似嗔似怪瞪叶白汀眼：“你怎知你说就是对？”
叶白汀从容不迫推推桌上排查线索：“因锦衣卫调查你全部过往，你脾性怪，真正目并不会同谁说出来，但这些事发生具体时间，影响结果，你过往烦恼，偶尔因香会发生小意外，只要
们想，就能知道。”
重，四处开花，大家都有嫌疑，岂不就显不着你？而个跟案情相关人，处处没有嫌疑，又好像不大对，盛珑就故意把你故事讲给们听，似是而非，让们同情，也隐隐给们灌输个概念，你之神秘，脾性，完全是因为当年容家班事，跟现在案子没有关系。”
燕柔蔓终于说话，她抬起头，漂亮眼眸里满是平静：“你是在指认，是本案凶手。”
叶白汀点头：“没错，娄凯，鲁王世子，郑弘春，是你杀这三个人，对？”
燕柔蔓低眉：“就凭你刚才这些分析？锦衣卫……可有证据？”
“香料。”
燕柔蔓：“揭人非得揭短，行，认行吧，就是不太懂香！这样人，在外头经营个名声容易！”
“那便——还有这种杉叶。”
叶白汀点点头，指指边托盘上放毒物：“曾思考过，能让人致死毒有很多，为什偏偏选这种？因它而死面部会变蓝，如此特殊症状，早晚能找出来，不比其它安全方便，直到注意到，此毒还有个作用，它可以让人产生幻觉，更加恐惧，或更加渴望——”
“你希望它发挥作用是，要让你杀人更方便，要，让死者死更痛苦。”
“此毒除
叶白汀看着她：“你‘品香大师’名头，是假吧？”
燕柔蔓顿。
叶白汀：“因要好生伺候主顾，也要提升自己品位，你进戏班子，是专门有课要学篆香，可你这门课学并不好。”
燕柔蔓：“那些课学都不好，没有门喜欢。”
“那些不喜欢，后来也样样掌握，不是？你很聪明，没什能难得倒你，只要你想，就能会，但这篆香，你就是没天赋，总也学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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