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低眉:“因为,她是温暖你整个世界姐姐。”
“没有!”
燕柔蔓声音尖锐,她明明在吼别人,自己却哭,明明之前说什都稳得住,提起这个人,就撑不住,红着眼睛瞪着叶白汀——
“你们现在倒是要破案追责,当年你们在哪里!们被那些笑容奇怪叔叔猥亵时候,你们在哪里!们被哄进戏班子时候,你们在哪里!们被迫学那些肮脏玩意儿,受够那些羞耻,求助无门时候,你们在哪里!”
“那多日日夜夜,们撞头破血流,没有别路走,没有人关心,没有人会想搭把手,们被拐卖,被逼迫,被打遍体鳞伤时候,你们都在哪里!”
体现在就在北镇抚司,经尸身检验,在他发间发现有女人落下花钿,锦衣卫巡访查证,事过经年,幸而那花钿十分特殊,要求工艺不般,有位老师傅认识,最终顺藤摸瓜,确认这枚花钿主人,就是容凝雨。”
叶白汀往前步,目光灼灼,视线明亮到锐利:“北镇抚司大概个多月前,从沼泽里拉出郑弘方尸体,按照流程,写清楚相貌特征,放在外头公告栏里,方便家属认尸,马香兰看到,估计不会管,郑弘春这样爱玩爱钱,也不会往这边看,容凝雨估计连紧张都不会,她既然做下这样事,早就料到会有这天,可你不样。”
“哪怕很小几率,你都不希望容凝雨为个恶心,肮脏人,陪上自己下半辈子,你计划,不是从很多年前开始,就在从这个月之前。”
“你确定第个目标,就是鲁王世子,因为他威胁,也因为他现在不仅骚扰你,还在骚扰容凝雨;娄凯欺负过你,你许早忘,可他也在骚扰容凝雨,那他必须得死;郑弘春倒霉就倒霉在,他在鲁王府挂白时,当着锦衣卫面,提起郑弘方,他不死谁死?”
“你故意使用样毒,杀死些人,是为你自己,也是为容凝雨,如果郑弘方死没人理,最好,如果锦衣卫发现,追查,你就会像现在这样,说都是你做,对不对?”
“现在倒是会充英雄,郑弘方杀人放火时候,郑弘春帮着做暗窠子人牙子生意时候,娄凯手下没把住打死人时候,鲁王世子逼良为娼时候,你们官府人都死绝!”
她眼角通红:“现在都招,杀人认,罪罚认,你们抓啊,这简单事,结案就能立功事,为什不做!”
房间陡然安静。
良久,传出容凝雨微柔叹息声:“……够。”
燕柔蔓红着眼睛瞪着她:“
“容凝雨,李瑶,盛珑,朱玥,郑白薇,甚至马香兰——”
叶白汀视线滑过不远人,数着她们名字:“你之所为,让她们不忍,让她们解脱,让她们敬重,她们在保护你,而你,也在保护那个,当年帮你姐姐,是不是?”
“没有!”
燕柔蔓呼吸急促,整个人情绪显而易见,bao躁,刚刚招供说杀人经过,说死者可恶,甚至说起自己过往,她都并不愤怒,现在要牵扯到别人,她就愤怒,眼底好像燃着火,能焚尽切那种火。
“杀人偿命,都认,还不够!旁人事同有什相干,为什要保护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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