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凝雨点头:“是。”
叶白汀又问:“何时放进去?你用长簪扎完人,立刻把人推进去?”
他虽这问,却不觉得是这个答案,死者致命伤明显是左胸心脏受刺,并非窒息而亡,如果人
可就在这个时候,又有人说话。
马香兰站出来,出来就放大招:“你说你杀郑弘方?青天白日,指挥使座前,说什胡话呢?”
众人视线陡转,聚于马香兰身上,这话……什意思?
马香兰直直盯着容凝雨,眼神有点凶:“你说你下毒,毒死他?没有,因为你毒量不够!你说你砸他头,他死?没有,因为他身高体壮,砸那两下死不,流点血而已!你说你拿长簪扎入他胸口,你把人杀死?你可曾亲眼看着他断气?可曾摸过他鼻息!”
“这个……”
来……”
“要杀郑弘方。杀他,很多秘密就能掩埋在地底,杀他,就再不会有人用这件事来威胁,日复日日复日……”
容凝雨闭闭眼:“郑弘方个子很高,体格非常壮,不可能打过他,就用手头上仅有毒叶泡茶,给他喝。但他久久没什反应,便知是毒量不够,可当时是在西山参加堂会,能带东西不多,手上毒叶仅有两片,多也没有,就寻个机会,同他说件他另外非常关注事,说刚刚得到新消息,人多地方不好说,约在那个非常偏僻,寻常不会有人去沼泽边。”
“……趁着他坐下来,背对时候,搬起早就注意到大石头,砸他后脑,血下子就流出来,但他没有死,只是非常愤怒看着,边咒骂边扑过来,说要把杀,当时没点害怕,直接摘下头上长簪,扎入他胸口。”
“郑弘方是人渣,他所行所为皆是罪,拉到官府判多少回死刑都不够,可杀人这件事,不对。曾试图说服自己,没错,只是在报仇,只是在反抗,可心似乎不同意,开始夜里辗转反侧,睡不着觉,午夜梦回,常有另个自己问,为什要变成和人渣样人,为什要做和他样事。”
容凝雨表情怔忡,似并不确定,或者根本就没做过这样事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,这个发展和预想中不同……
仇疑青指节叩叩桌面:“容氏,回答马氏问题。”
容凝雨细细回想片刻,才道:“没有。确曾下毒,确曾砸人,也确曾将长簪扎入郑弘方左胸,他当时就流很多血,气力不继,感觉他定会死,根本没想着要去试他鼻息……”
“死者尸体在沼泽里发现,”叶白汀问容凝雨,“是你放进去?”
“杀人……从来不是痛快事,它是枷锁,是心牢,是穷尽生,都无法摆脱桎梏。”
燕柔蔓又落泪:“姐姐……”
容凝雨长长叹口气:“知阿蔓是个好孩子,如若时想不开,也做这样事……会很心疼。不想她难过,不想她和样,终日不得安宁,睡不好觉。”
她看向燕柔蔓,唇角噙起浅笑:“还好,现在都过去,错,就认罚,生前有官府,地狱有鬼门,所有罪孽,都会被清算。”
事情到此,本案事实全部清晰,可以直接结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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