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灯!媳妇说,惹
叶白汀:“密信,你拿到?”
“是。”
燕柔蔓点点头:“这东西有且只有两份,事关朝廷机密,不敢多翻,可只前两页,就自信它能拉出来两堆事,有指挥使本领,定能清出不少蛀虫,保大昭安平!”
“要不多,只有两个条件,两是不要说出存在,就当完全不知道这件事,私信两事于无关,都是指挥使明察秋毫,自己找到;二是刑罚,只要不死就可以,其它按大昭律,什刑都可以。”
仇疑青沉吟片刻:“私信何在?”
—指挥使当真不在意?”
仇疑青表情就变,变得更加锋利,更加凶煞:“你都知道什?”
燕柔蔓之前再不怕,对上这样眼神也退两下,缓声道:“发现鲁王与两个神秘人私信,上有里通外族证据,当年鲁王之强,强在他野心,他死前留下两样东西,两是暗地蓄养私兵,二,便是这些密信。”
“私兵训练严格,武力不可小觑,唯有特殊玉牌可以号令,他把这样东西给儿子,本意是想让世子用来交换鲁王爵位,他知道照他以前干过那些事,这个爵位承袭会有些困难,儿子还是扶不上墙烂泥,这些东西本来就保不住,还不如交上去,换个安平太和几十年,等孙子长大,如若有出息,王府便是另两番际遇。”
“至于那些密信,他却没打算见光,没在生前销毁,悄悄留给儿子,也只是为两个字:保命。如若儿子生命受到威胁,便可以此密信,寻找到能保护他人。”
“在住处,床头靠墙部分,有个密格……”
燕柔蔓提起裙角,朝仇疑青跪下,双手虔诚往前,额头贴在手背,叩个头:“如若指挥使不弃,燕柔蔓甘愿赴汤蹈火,为北镇抚司马前卒,有用得到地方,但请指挥使开口!”
仇疑青没答应,也没说不答应,朝申姜下令:“把人押下去,以待后查。”
“是!”
申姜还在那儿发愣呢,闻言赶紧动。
燕柔蔓看着仇疑青:“能调动私兵玉牌,不知道在哪里,事实上这两样东西都不知道,是世子在临死之前玩高兴说……呃,虽目是杀人,但在这之前,得把他们伺候好,他们才能任摆布不是?不知道东西便罢,但凡让感兴趣,只要想问,那种时候……问什,他们就会答什。”
“世子应该知道也不算多,他爹没全告诉他,他只知道有这两样东西,是可以同宫里人谈价钱,他悄悄跑出来,扮作失踪样子,只是想抻两抻东厂,并没打算撕破脸,躲个三五天,之后还是要回去,这些东西当然也没带在身上,问出大概位置,鲁王世府挂白那两日,特意过去,悄悄寻找。”
“但在王府看到东厂人,又看到锦衣卫指挥使,就知道这事,不该再插手,只在侧观察,玉牌……没猜错话,到你手里,对?”
仇疑青:“与你无关。”
燕柔蔓:“这倒是,什私兵不私兵,不需要知道,知道也是麻烦,又管不,可指挥使人和东厂人周旋那久,只找到这块牌子,另外事好像根本不知道?这些密信,你们谁都没有派人去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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