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满意不过
！”叶白汀眼睛晶亮，“现在就泡可以
？”
他刚刚在路上睡
觉，点都不困，反而身体被颠
有点乏累，酒也醒，整个人就很精神，看到热腾腾温泉就很想泡！
仇疑青：“可以。”
叶白汀速度那叫个快，当场就脱衣服，很快外裳脱完，中衣脱下，光膀子。
仇疑青：……
“谢谢？”
这次真很快，没多久，就转上山路，叶白汀看到山腰之间，那处挂着灯笼宅院。
到下马，进去看，年节装饰红灯笼，对联，剪纸，窗花都有，打扫也很干净，只是没什声音……
“这里没人？”
“有几个下仆，”仇疑青将拍拍马屁股，让它自己去马舍，“只是除夕团圆，别人也要过年。”
“庄子……”
“马上就到。”
“怎不叫醒
？”
“不影响。”
“可跟个死人似摊着，多沉，你不累？”
家里这些动物都什毛病？狗子也是，马也是，个个，那喜欢叶白汀？
玄光不敢冲仇疑青喷响鼻，只敢冲着他身边方向，不过这个举动也相当能说明意思：大哥别笑二哥，你不是也喜欢？
仇疑青揽住叶白汀腰：“上马？”
叶白汀脸上带着酒后酡红，主动搂住他脖子：“好！”
出城，便再没有长街灯火，只有白茫茫雪夜，和周遭零星散落村庄和农户，灯火不多，不见炽亮耀眼，却很温暖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？”叶白汀还是懂规矩，没都脱完，给自己留条亵裤，转身往温泉里跳，还不忘连声催促，“你也快点！”
叶白汀：“那们自便？”
“用不着你自便，”仇疑青带着叶白汀走进正厅，“你随便看看，往右走就是温泉，去拿些东西，很快过来。”
难得指挥使做东，还亲自招待，叶白汀就生受，抬脚往右，想先看看温泉，不看不得，看满脸惊艳，这竟然是个露天温泉池子！池边石头堆砌极好，光滑平整，还拼出花纹，很漂亮，池边真种梅树，正有梅枝迎雪绽放，美不胜收，相连厢房面积也很大，里面都通地龙，很暖和，分出几个区域，有小坐茶歇厅堂，有更衣室，也有寝间，摆设风格不算华贵，却处处透着素雅大气，让人见之心喜。
仇疑青很快回来，手里拎着两个食盒，摆出来花样相当丰富，有酒有菜有点心甚至还有……卤鸡蛋？
见他盯着看，仇疑青眸底微缓：“可还满意？”
“嘘——除夕夜，不可说不吉利话，也不可以小看。”
“嗯？”
“就你这点重量，只手就能拎起来。”
“……错。”
“错就少说点话，会呛风，冷就靠近些。”
仇疑青挂马灯，照也不算远，看起来只是方寸之间，玄光却跑得很流畅，好似这条路它跑过很多遍，然于胸，闭着眼睛也不会错。
叶白汀不知自己什时候睡着，醒时更不知过多久，睁开眼睛便是飞雪漫天，风疏夜寂，马蹄声声，屁股好像有点痛……却点都不冷，大氅很厚，将风雪挡得很结实，背后人胸膛很暖，有点让人舍不得离开。
就是坐有点久。
“子时……过？”
“还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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