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眉平眼直：“你该不会是做
什
事，惹人生气吧？”
申姜直
皎皎月华流转，伴着街上暖灯，有烟火在头顶炸开，将两个人
影子拉得长长，很应上元佳节景，这
刻两个人，和街上不由自主靠近有情人没什区别，气氛甚至更加缱绻缠绵。
“你们俩在偷偷干什！”
街上突然传来熟悉声音，叶白汀仇疑青和回头，是申姜。
申姜立刻感受到来自上司死亡视线，他又不是傻子，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跳出来说话不合适，可是指挥使大人，您好歹注意下四周环境啊！
这里已经脱离主街，来往人并不多，你们俩在别人家大门口卿卿
，就不怕被看到！您但凡选个好地方呢，拥挤地方可以，能光明正大占便宜，无人暗巷也方便，只要少爷不拒绝，你爱干嘛干嘛，偏要在这里……是，咱们锦衣卫不怕高调，干什都理直气壮，可偷，偷情这种事，是不是还是避着人点？您不要脸，少爷回头想起来不臊啊？要是几天不理你，你委屈不敢和少爷闹，属下们可耐不住你报复性折腾！
“钩骨？”仇疑青对杀人很有研究，人骨也算熟悉，案件破解方面有自己知识架构和体系，但过于细碎小骨头，就认得不是那清楚。
“人掌骨，大约是长在这里……”
说起专业知识，叶白汀向是很严谨，他拉过仇疑青手，指尖滑过对方掌心，落在指根下，靠近手掌外侧部分，轻轻捏捏：“相对指骨，手掌上骨头没那好认，形状不样，个头也很小，这里这块骨头，往外侧长地方会有个小小凸起，像是带钩，便唤做钩骨。”
仇疑青喉头几不可察动下。
小仵作低头看着他手，神情十分认真，指尖沁在月光之下，更显白皙莹润，落在掌心时有些凉，很快和他体温融在起，小仵作人生娇气，手指也养娇气，光滑柔软，像上好丝缎，同他常年握刀，长有粗茧手很不样，还很小，只要他五指并拢，就能轻而易举握在掌心……
为少爷和众同僚，申百户坚强站出来，没有装瞎。
他还努力左右转眼珠子，尽量暗示提醒上司，真，他没坏心，就是个提醒意思！
叶白汀全然不知道申姜脑补什，也没觉得自己刚刚行为有哪里不对，只是惊讶这个时间——
“今日上元节，你不用陪嫂夫人？”
“就是陪她出来啊！”申姜心说不愧是好少爷，温柔体贴，善解人意，台阶递到门口，他当然顺坡下驴，“给她买两盏花灯，还没看别呢，她就嫌眼光不好，把藏所有私房钱搜出来，自己走……”
他还捏他。
不止次。
仇疑青深邃目光隐在暗暗夜色里，声音不受控制带些暗哑：“还有呢？掌骨，只有钩骨？”
“那肯定不是，”叶白汀捏着仇疑青手，现场教学，往左往下，点点，慢慢捏，“比如这里，和钩骨挨着地方，这个小骨头圆圆，有点像豌豆，便叫豌豆骨，挨着豌豆骨这个，形状有些像三角，是三角骨……”
叶白汀几乎捏遍仇疑青整个手掌，没觉得有什不对，因为这个‘教学过程’，二人势必要靠很近，发尾交缠，呼吸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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