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好像是住在家里?”
“是。”
“既是住在家里,为何狗要养在
仇疑青:“可有人看守?”
“有,”老仆立刻道,“好歹也姓管,是自家男丁,不能入祖坟已经很委屈,怎能怠慢?家主升赏钱,特别派几个家生子过去看坟,都是青壮男丁,阳气足,不怕事。”
“上次修坟是什时候?”
“这个……三少爷才去世半年,这坟,还没修过。”
“那会不会有别人,替你们修过?”
三个人继续找,很快找到柴房隔间,有个不大空屋子,因屋子空荡荡,反倒显得地方不小,地上放小垫子,小玩具,墙边地上有水盆,食盆,墙上有大大小小,密密麻麻抓痕,看就是狗爪子留下来。
申姜鼻子皱皱:“怎有点腥?咱们玄风住地方,可没这不讲究。”
叶白汀走到墙边,蹲下,手指摸摸墙上痕迹,又凑到鼻前闻闻:“确有些味道。”
光线太暗,他们只能打着灯笼,看到墙边上狗爪子留下来抓痕,以及不怎明显暗色,但这些暗色是什,却辨认不清楚。
仇疑青手指在墙上蹭下,感觉到潮湿,眉间微皱:“这里也被打扫过。”
细枝末节,寻找与宅子主人有关东西。
比如书房里书,翻过没翻过,被翻次数尤其多,还有管修竹诗作画作……不难发现,此人确有几分理想主义,且很有才华,他在这间书房并没有被束缚感觉,他很自在,想到什就写什画什,不担心会被别人发现。
“他很自如。”叶白汀想,“喜欢这个地方,看重这个地方,是因为这里能让他放松?”
仇疑青却发现另点:“他养狗。”
申姜左看右看没看见:“有?哪呢?”
仇疑青这话说意味深长,也尽量委婉。
老仆反应过来,立刻摆手:“断断不可能!那几个青壮下人拿大赏钱,怎可能不精心办事?三少爷坟看得好好,绝无可能被动过!”
房间立刻安静。
叶白汀便开口问:“管修竹养狗。”
老仆:“是。”
很大可能,还被擦拭过。
因光线太暗,三人路走过来速度并不快,管家大宅却离这里不远,很快过来个老仆,随锦衣卫上前时很是拘谨,满脸愁意,想是知道锦衣卫大半要问家里少爷事,过去这久,大家都不愿意再提起。
仇疑青怎可能会顾及他心情,直接开口问:“管修竹尸体,现在何处?”
果然来。
老仆叹口气:“三少爷去年出事,有些不光彩……家主在心疼儿子,也不只这个儿子,总要为别人想着些,怕被牵连,三少爷尸身就没葬入祖坟,葬在外面。”
叶白汀环顾房间,倒是看到样东西,手指指过去:“藤球。”
玄风就爱玩这个,喜欢让人陪它玩扔球游戏,最好扔远远,它跳起来嗷声叼住,再甩着尾巴送回来,狗子们似乎都对这样游戏情有独钟,养狗人,自然也会随时准备。
比如北镇抚司正厅之后,有个仇疑青暂时休息房间,那个房间他其实很少去,最多就是换换衣服,可即便如此,里面还是放藤球。
“既然养狗……就定有狗屋!”
小东西住在哪,总得安置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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