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骂完人就又不说话,看眼叶白汀,轻轻点点头。
叶白汀就知道,这是领导给自己撑腰来!你赵兴德不是不想和这样下级小兵说话吗,今天指挥使就给你这个机会,所有话,你都必须得跟说!气死你气死你!
他沉声道:“指挥使来户部官署,自不是没事遛弯,是过来问命案。”
“命案?”赵兴德想和仇疑青说话,奈何仇疑青不理他,他只能跟小人得志,笑得像小狐狸似小白脸说话,表情那叫个难受,“这大过年,哪来命案?外头谁又惹事,还连累到户部?”
叶白汀知对方误会自己,看轻自己,偏绽出大大笑脸:“管修竹。”
见仇疑青良久没说话,就坐在那拗造型,打造出逼人气势,叶白汀想想,道:“们此来,是有些事要解,需要户部诸位配合。”
赵兴德看都没看叶白汀,虽是笑着,嘴角往下撇,好像被谁怠慢似,和仇疑青说话语气也带似有似无抱怨和调侃:“都说北镇抚司规矩森严,没想到指挥使也有这等兴致。”
呸!兴致屁兴致!
叶白汀哪能不知道这话是什意思,把他当什人,又把仇疑青当什人,出门办事还要带个小情儿是吗!
他只是想当个称职传话筒罢,领导有领导威严,属下也要有属下眼色,你赵兴德提起户部尚书不也是这个调调吗,怎,你可以,别人就不行?
问事。
房间内片死寂,仿佛连空气都凝滞。
不过在官场混迹人,日子久,都有些厚脸皮,粉饰太平本事,赵兴德假装刚刚那刻什都没发生过,继续堆起微笑,问:“不知指挥使这次前来,有何要事?”
仇疑青:“没有要事,你这户部,本使还来不得?”
赵兴德:……
“这人……不是早死?案子都结,刑部查问,证据确凿,大理寺复核无误,还有什好问?”提起死半年人,赵兴德非但没放松,神情反而更紧绷。
叶白汀就道:“他本人自是没什好问,指挥使要问是另个——管修竹死前杀人,赵大人知道?”
那具拼不全碎尸,他已验出死期绝非在半年
见小仵作眼皮下子耷拉下来,仇疑青眯眼,看赵兴德也哪哪不顺眼:“本使还以为,能坐到这个位置,赵大人至少还有点脑子。”
赵兴德:“啊?”
仇疑青:“还是多学学为人处事好,祸从口出,赵大人当为自己性命着想。”
赵兴德:……
怎言不合又骂人!他这脑子,刚刚到底是被肯定,还是被骂啊!
仇疑青刺够人,见好就好:“万尚书缘何不在?”
赵兴德开口就更弱些:“这年开,公务就多,尚书大人在外忙碌,实不知指挥使驾临……”
他这话说自己都没自信,叶白汀当然也看出来,个字都不信,看来这位户部尚书万大人,公务繁忙是假,翘班摸鱼是真。
“指挥使是圣上亲选之人,能力卓绝,户部无人敢不敬,有任何事,尽可放心道来,下官等定好好办……来来,指挥使,尝尝咱们户部茶,也不错。”
赵兴德觑着仇疑青神情,边说话,边往叶白汀身上瞟,眸底探究意义非常,还并不是很尊重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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