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这样伤口,不至于产生那大血量,”叶白汀也很好奇,“那些血是怎来?”
仇疑青:“两军阵前,□□佯攻,是为掩盖真正攻击目标。”
制造个假伤口,会不会是为掩盖另种?
“致死因。”
叶白汀视线不在腹部伤口纠结,转向其它,尸体检验,本就该不漏过任何细节,果然,发现死者喉部有些不对,仔细看:“他喉骨发黑。”
仇疑青精准点出:“现场凶器尺寸详细记录在案,虽死者伤口不全,这样入口,凶器深入程度,最多不过寸半。”
所以现在又有个问题产生——
“匕首大都是柄身重些,刀身轻些,只深入这点,是怎插在死者腹中?”申姜铜铃眼里满是问号,“不该倒下来?”
叶白汀想想,眼梢眯起来:“所以现场记录里,说死者左手上全是血……”
仇疑青:“管修竹手,当时是握着匕首。”
口,定是别人造成,且这个人,个子要比管修竹矮。”
顿顿,叶白汀又换个更严谨说法:“或者当两个人站位上存在高度差,对方定是在个略低高度,对管修竹动手,才会造成这样伤口。”
申姜就重点看看尸体身量:“这人个子好像不矮啊……看起来比不上指挥使,但比般人都高,那比他矮有很多啊,想想……看过卷宗资料,这两天也见过户部人,里面大部分都比他矮,只有尚书万承运比他高些,侍郎邓华奇大概和他差不多,那剩下都有嫌疑?”
“也未尽然。”
叶白汀移开些,让申姜近前看。
申姜:“中,中毒?”
般来说,这确是中毒后会有表现,但也不定就是,叶白汀仔细观察,发现死者下颌皮肤有些不对:“这里……似乎有个手印?”
“哪呢哪呢?”申姜看半天,也没怎看出来,“这看不清啊。”
“不要紧。”
叶白汀朝外伸伸手,商陆已经拿仵作箱子过来,不是装着解剖刀那个,是装着酒醋姜酒糟等等,
握姿可能不并不是般人理解自然而然,而是,为保持匕首正好‘插在’腹部样子。
“还有这个位置……”叶白汀仔细辨认完毕,道,“他伤到应该是胃。人胃液带有酸性,有定腐蚀性,可胃部被刺破,不会让人立刻死亡,抢救及时话,最多病场,怎就死呢?”
申姜摸着下巴:“所以你方才才说,使用匕首刺向管修竹人,未必是凶手?”
叶白汀颌首:“没错,因为这样伤口,根本杀不死人。”
“可看过这个案子卷宗,说是有事要商量,需得叫管修竹出来,怎敲门他都不应,别人担心,叫上官起,破门而入时候,人已经死,地上大滩血,都是从肚子里流出来……”
这天晴朗,阳光很足,尸体身上总归是有些味道,闻久也习惯,申姜凑近仔细看,看很久,都快看成斗鸡眼,也没说话。
叶白汀:“看出来什没有?”
申姜沉默半晌:“没有。”
“还是刀口啊,”叶白汀恨铁不成钢,“你再仔细看看。”
申姜被提示重点,这才看出来有点不对,还拿手指头比比:“好像窄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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