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点
点头：“嗯，
也记得，你当时应该是有什
调查方向，叫锦衣卫去看？”
“头骨为何出现在哪里，已尽知晓。”
“为什？”叶白汀
脸迎着阳光，看向仇疑青眼睛闪闪发亮。
仇疑青忍不住又喝口茶，声音缓下来：“知道腊月二十三是什日子？”
叶白汀当然知道：“小年啊，扫尘，祭灶，‘忙年’开始，大多数百姓从这
天开始，进行过年准备各种忙碌。”
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暖阁，茶盏袅袅生香。
“你收到申姜口信？”叶白汀静片刻，已想到方向，若碎尸死者就是孟南星，又是户部，又是人命，细究疑点重重，对管修竹案子来说，算是有利方案方向，仇疑青知道，告知皇上，皇上又不傻，肯定会觉得有蹊跷。
仇疑青：“再想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叶白汀想想仇疑青回来前干什事呢，他去跟踪户部库银转运情况，便道，“你发现别人贪污漏洞？这次赈济雪灾，库银路径有些不对劲，这次事小，没有死人，无人告发，无人关注，但同个部门，同样做事方法……此次漏洞，也很可能就是去年水患转银漏洞，于翻案而言，同样是有利证据！”
仇疑青晃晃茶盏，眸底隐有赞赏：“不错，很聪明。”
喝茶当然是没问题，身为体贴懂事下属，叶白汀可以亲自给领导沏，但他还是关心个问题，仇疑青行踪是不是,bao露？不然贺鸣也不会那笃定找上门，副趁人不在偷家嘴脸。
仇疑青看出来：“放假消息。”
假？
叶白汀瞬间明白，行踪南辕北辙，户部转银出现意外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仇疑青，日后出事回溯追责，更是找不到仇疑青头上。
“有结果？”他微微偏头，却看到仇疑青下巴，和凸起喉结，这男人太高。
“除扫尘祭灶，还要忙什？”
“熬麦芽糖？杀鸡杀鱼？富户话，杀猪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做这些事，需要做何准备？”
“工具，刀子剪子，锅，水……”叶白汀说着说着，话音顿，眼底迸发出亮光，“要用水，大量水，热水！”
叶白汀就有点小骄傲：“那当然，也不看看是谁！”顺便还回捧下领导，“也不看看是谁人！”
仇疑青这口茶呷就有些慢，良久，喉结才动下：“……嗯。”
叶白汀执壶给他续茶：“不过以指挥使能力，应该不止如此？”
“不错。”
仇疑青缓缓开口：“发现头骨时，们起去看护城河河道路线，你应当还记得，当时距离和水流方向，头骨似乎不应该在那里。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“没有……那这圣旨怎来？”还这及时？
仇疑青眼瞳微移，落在叶白汀近在咫尺，灵秀动人眉眼，顿下，嘴里话就转个方向：“不是很聪明，猜猜看？”
领导不知看到什，似乎心情突然放松，很愉悦，大跨步往前走，微哑声音里带着调侃……叶白汀落后半步，看到对方负在身后手，指节很长，手背上隐隐绷出浅青色血管脉络，有力且强壮，好像能牢牢掌控切，不管是事，还是人。
他垂眼，没有说话，快走两步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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