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也道:“对方既然只是警告,并没有其他行为,大约也是认定,你所涉之事并不严重,你可放心,锦衣卫心中有数。”
老大夫站累,走到桌边坐下,还指旁边位子,请叶白汀和申姜也坐下:“你们要打听,孟南星是吧?他是个好孩子,从小就很乖,懂事,不淘气,知道心疼自己娘亲,应该是在胎里时先天不足,他小时候就有些弱气,常生病,后来父亲去世,家里条件不好,也没养起来,体质就比别人差些,身量也不怎高,那时们是邻居,他小时候常找看病,不过后来儿子在外乡出事,便搬走,过差不多十年才又搬回来,又碰到他。”
“他身子越发不好,都有些虚不受补,内里损耗太大,需得固本培元,但他不喜欢吃药,嫌苦,平时礼貌又乖顺孩子,在这事上特别执拗,别人怎劝都不听……上回申百户来时就问过他病情,照经验判断,他脉象只是身子虚,百户说,经常性呕吐,按理不会发生,他感染风寒时症状也大多是发热,盗汗,顶多是胃口不佳,很少有脾胃不和呕吐,偶尔发生是有可能,但断断不会常年都有。”
“还有这
叶白汀边和老大夫说话,边不着痕迹地,朝申姜使个眼色。
申姜收到,立刻拍胸脯:“没错,保证!今日此间之事,只你三人知晓,出得门去,断不会入他人耳!”
近日排查任务多,大家都忙,他手下全派出去,身边只跟两个用来跑腿传话,护送少爷过来那队锦衣卫到门口就停,来把守院子,二来警戒周围,现在这个房间里除老大夫少爷和他,并没有别人。
“个中关窍少爷都跟你说清楚,该紧张该提防到底是什,你心里都明白,们也不会欺负你,你还怕什?”见老大夫还没说话,不知是不是吓懵,还是时没反应过来,申姜想想,又道,“这样,再给你个牌子,总该放心吧?”
他拿出来是锦衣卫签牌,跟身份铭牌不同,却也写名字,有北镇抚司压花,锦衣卫在外办事时,偶尔来不及,会放出去做凭证使用。
申姜点着那块木质小牌子:“话都是空话,别人可能诚信,也可能背义,东西总不会错吧?此乃指挥使亲发,别说锦衣卫上下,就是指挥使本人来,都不会不认,倘若这件事给你造成任何麻烦,你拿着它去北镇抚司,要是有人敢不理你,你尽可踹门骂街,指挥使到时候罚绝对是们,不是你!”
说完,他又用鼻子哼哼:“也就你是个大夫,年纪又大,济世救民有功德,少爷方才发话,们得尊重,换别人,断不会有这待遇,听懂?”
老大夫看看叶白汀,看看申姜,再看看塞到手里牌子,别人话都说到这份上,他要是再……
他缓缓叹口气,终于说:“这位少爷说不错,就在小半个时辰前,有几个人敲家门,同说些话……都是生脸,不认识,可看神态动作,就知道是练家子,手上沾过血,不敢得罪,他们好像知道之前这位申百户找过,威胁不要乱说话,可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有东西。”
申姜点点头:“放心,这东西就当是们在外头捡,你也没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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