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孟南星母亲事,可问到信息?”
“问到,还挺多,只要跟人命案没关系,别人就没什藏着掖着,而且市井民坊,来来往往,总得有说嘴东西……”申姜掏出随身小本本,边看边说,“孟南星娘亲姓王,是个性子很强女人,要脸,但也能豁得出去,泼辣,和人吵架没输过……”
“王氏对孟南星要求是,必须努力念书,出人头地,风光门楣,除念书,孟南星不必做任何事,也不用管家里,所有事她都能料理好,人情世故也用不着带儿子,她不让孟南星出门,不让他交际,不让他玩,早上起来就得念书,直到晚上睡觉……真真是头悬梁锥刺股,街坊邻居到现在都还记得,这孩子读书读出来有多苦。”
“王氏对孟南星课业要求很高,功课完不成不准睡觉,旦在先生那里考试成绩不达标,或者先生说句类似担心话,她就会罚孟南星,罚很狠。”
“孟南星在外面倒是没怎受过欺负,也没机会,他不经常出门,可哪怕只是经过
这个同心方胜,只是种仪式感,还是他要做最后这件事,需要这个同心方胜?
“所有问题理清,们就能知道凶手是谁。”
“没错!再找找,就能抓凶手!”申姜点完头后,回过味来,“不对,少爷你怎确定死者死亡时间?怎就是腊月二十二?”
他又错过什!
叶白汀:“指挥使查到些东西。”他将仇疑青发现简单叙述下,好让对方知晓。
错。
转身收拾东西时,他苍老但并不浑浊视线掠过窗外,风仍然冷,天空却很晴朗,有洁白云。
孟家那孩子……可惜啊。
申姜研究着手里同心方胜,翻来覆去看,也没发现什:“这个东西,有用?”
“当然有用,这是证物,”叶白汀踩着阳光底下路,“是证明孟南星死在腊月二十二重要物证。”
申姜:……
你要早这说,就不问,指挥使……当然要错过啊,不然会被削,指挥使只能是少爷你嘛!不过指挥使还真是能干,他这里排查线索口供都忙不过来,指挥使竟然不声不响干这多大事!
“那今天老头怎回事?突然反口……”申姜沉吟片刻,“难道是因为咱们有圣旨?指挥使请圣旨,搞别人激动?”
叶白瞥眼看:“总算聪明点。”
申姜嘿嘿笑两声,又皱眉:“那接下来怎办?别人都暗地里搞这种事,咱们还能找到新线索?”
申姜眼睛登时瞪大:“啥?什时候事,具体死亡时间都有?”
叶白汀指指他手里同心方胜:“你看它花色,母亲新丧,他已丁忧,将要守孝,为何身上会带有这样东西?颜色是不是太鲜亮些?”
申姜看看,点点头:“那是不该带。”守孝有守孝规矩,“难不成没带出来,只是收在身上?”
“所以这个东西很重要,不能忘记,便是回家要走,也得先把它带上。”
叶白汀看着地上斑驳光影:“母亲逝去,户部请丁忧,现在对他而言最重要是什?这个东西有何特殊之处?离开京城之前,最后段时间,他想要办什事?想去哪里?想要见到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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