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仇疑青没那轻易被他撞到,可
仇疑青似乎连场面话都不愿意多说,懒得寒暄应酬,看向叶白汀:“可都问完?”
叶白汀清咳声,看向跪在地上赵兴德:“去年腊月二十三这天,你们户部人,都在做什?”
赵兴德有点畏惧仇疑青眼神,不敢抬头看,细想想,腊月二十三,不就是小年?
“那日过节,都在自己家吧……李光济不太爱交际,听说在家里闷天,看看书,喝喝小酒,蒋宜青好像出门游玩,晚上才归家,万大人和邓大人家大业大,家里客人很多,下官想说过去拜访,都没办法坐下聊聊……”
叶白汀听完,看向仇疑青:“问完,走吧。”
仇疑青不但掌心微痒,心尖也有点痒,喉头也有点痒,就像被调皮猫儿勾住非要玩耍,怎也拒绝不,他干脆大手握,攥住叶白汀手。
叶白汀:……
指挥使没说话,但那个眼神,他看懂:安分些。
这是为谁!虽然今天是闹上门,但闹目是为破案,为正事,而不是为闹啊!你人都来,显是事办差不多,不需要再掩护,那就别闹大啊,别人要非得较真,咱们怕倒是不怕,可不会浪费时间吗!有那点功夫,去排查搜证不好吗!
仇疑青似乎直到现在,才看到富力行:“厂公也在。”
撇,滑过地上正在漏水茶壶:“谁砸?”
赵兴德扑通声就跪下,吓得直哆嗦:“下官……下官时失手,实非有意……”
万承运就皱眉:“指挥使私闯户部,来便要问*员罪,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?”
仇疑青刀锋般刮骨视线就转向他:“欺负本使人,问过本使?”
赵兴德:“下官冤枉!下官没有啊——”
众人:……
你这是真心想问问题!怎看怎像敷衍!是‘大耗子’事办完,你就可以走是吧!
管别人怎想,仇疑青当然对自家小仵作没意见:“走。”
结果刚刚走到门口,档房林彬拎着打扫工具过来,应该是听到刚刚房间里传出碎瓷声音,觉得没人管不像话,他走有点急,就不小心撞到仇疑青。
“对不住……”
富力行:……
中年太监再次搬出八百年不变假笑脸:“这不是巧?先是叶小先生,指挥使也来。”
比起阴阳怪气本事,仇疑青也不缺,视线往下转,看到他端着空茶盏上:“喝茶呢?”
富力行只能继续假笑:“户部这茶……倒还不错。”
谁稀罕这破玩意儿,宫里好茶他难道喝少?他倒是想走来着,你人让!
万承运眉头皱更深。
这时候,申姜已经把地上那块,指挥使牌子捡起来,擦干净,递过来给仇疑青,仇疑青重新收好,走到叶白汀身边,把人从头到脚,仔仔细细看遍。
叶白汀知他担心自己,房间里这多人,不太好说话,可两个人离得距离近啊,趁着别人看不见,他突然握住仇疑青手,还用小手指在对方掌心,轻轻挠挠。
仇疑青:……
指挥使反应太慢,也不给个回应,叶白汀又屈指,还用上随时注意修剪,长得不怎长指甲,又挠挠仇疑青,示意自己没事,别紧张,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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