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更像看傻子:“他若接受,方胜因何还在孟南星手里,又落在大夫家,被你发现?”
管修竹死在七夕当夜,若接受孟南星情意和信物,那他死亡现场,同心方胜早就作为证物,被封存。
“没有接受这份表白,指缝里却有丝绦痕迹,二人定是发生推让行为,有过肢体接触,甚至争执,才会如此——”叶白汀思考,“孟南星并不是会勉强别人性格,当日因何如此执着?他行为,真只是为表白,还是其它?”
仇疑青也沉目思索:“孟南星比管修竹矮。”
申姜这次领会到上司在说什,拳砸掌心:“对啊!少爷不是说过,管修竹小腹上刀伤并不致命,且刀口方向自下而上,绝非
这个倒是。
叶白汀轻轻握拳,比个手势:“那指挥使加油?”
仇疑青:……
指挥使脸色又沉又暗,堪比六月,bao雨天前漫漫黑云。
少爷您可千万别作死!
还有头骨上面遗留并不多头发,头发经水冲刷,几乎没有任何痕迹,然凶手为抛尸方便,不叫死者头颅冒出水面,将行凶用斧头绑在他头发上,这绑,有些东西才未被冲刷掉——他发间,也有相同,银色碎屑。”
所以事实很明显,凶手行凶之时,定是穿着用烫银技术浅色衣服,而赵兴德不喜欢穿这种衣服,家里外头都没有,自也不会是凶手。
申姜哑口无言,静默而无声,问就是个字,绝,太绝!少爷怎这厉害!他们手上就这点东西,管修竹坟已经刨过,不能再刨,尸身不能进行复检,孟南星……除骨头就是骨头,就这也能找到证据,少爷缜密细致,对仵作工作热爱负责,真没谁!
叶白汀转过头来问他:“户部档房,林彬那边,可问过?”
“问是问过,”申姜眼神瞟瞟仇疑青,“可来人是,对方很不满意,也并不配合,看起来问什答什,实则没句实话……”
申姜赶紧发挥作用,转移重点:“总之那小白脸知道东西,咱们定能套出来,现在关键问题是,如果管修竹死前不久,见过孟南星,他们做什?管修竹身上伤是那个时候造成?为什户部所有人都说不知道?”
叶白汀脸看傻子似看着申姜:“你想想那天是什日子,他拿着同心方胜去,还能做什?”
申姜怔:“表,表白?”
叶白汀:“孟南星性格比较内敛,不是外放人,表白应该是鼓足勇气,不成估计也不会强求,管修竹开朗豁达,当时可能有惊讶,可能有意外,却不至于因为对方是个男人,反应过大,顶多是不接对方东西,不接受情意,为何指缝里会留有方胜丝绦?”
申姜:“那是……接受?”
叶白汀也看仇疑青。
“此人*狡,但有所求,必须得换回点什,你觉得,本使会给?”仇疑青剑眉微扬,声音冷冽,“才学平平,心机不少,身上没几两肉,吹风就倒,没拿得出手本事,长得又丑,北镇抚司不需要这种人。”
长丑吗?
叶白汀顿下,才脸正色:“指挥使正直。”
仇疑青视线掠过他手腕上小东西,哼声:“找两个证据而已,还不至于本使卖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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