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承运低声又压抑笑在夜色里并不好听,以至于自己把自己都给呛着,差点咳死过去:“……你竟觉得有资格骂?你们同还不是样!”
叶白汀怔,没懂:“们?”
万承运眉眼阴戾:“你和你身边那男人……呵,姓仇假公济私,看起来人模狗样,想占便宜没少占,你同他早就有苟且,同样有利益置换,还腆着脸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!你好好想想你之前说那些话,在户部用手段,这男人没对你使过?真没有,你又是怎从诏狱出来,成为这北镇抚司仵作?你雌伏他身下,娇吟喘息时候,不曾要过东西?他不曾允你嗷——”
不等他说完,仇疑青手上茶盏已经捏碎,并个翻腕弹指,碎瓷打出去,准确崩掉他牙:“放肆!”
叶白
弟弟,你还是太年轻啊。
叶白汀脸上也没什羞愤难受表情,反而微微笑:“不着急,你不若耐心等等看——能奈你何,你很快就知道。”
座上仇疑青没什表情,也没说个字,好像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他撑腰,有些小朋友自己就可以搞定,他可以完全让出空间,任人施为。
贺鸣:……
狗男男!
证明贺鸣在库银贪污案上,是清白,不存在利益置换?
那他有意迅速结案,是真脑子蠢,点疑点都没发现,还是刚刚升到侍郎位置,急于立功,顺便结交人脉,与人方便,与己方便呢?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个眼色,心底已有共识。
贺鸣再次被请上堂时,精神不大好,脸色也很难看,倒也是,被迫熬个夜,换谁估计都不爽快。
“怎样,问清楚?”他手掩在唇前,打个哈欠,“本官是不是清白?”
看样子是气不到别人,自己当然也不能生气,他唇角勾出个皮笑肉不笑弧度:“如此,为兄便等着,告辞!”
正厅大门被推开,露出墨蓝夜空,夜色未尽,天边已挂起启明星,遥遥颗,看起来很远很小,却足以照亮夜行人前路。
瘫在地上万承运已经交代完切,胸口缓缓起伏,似乎呼吸都在痛。
叶白汀放下空茶盏,起身往外:“看眼少眼,万大人好好享受下,这被抛弃滋味吧。”
“呵……哈哈……咳……”
仇疑青看着他:“管修竹‘畏罪z.sha’事,你可有言要辩?”
贺鸣:“那夜就是巧,七夕佳节,你当们都闲没事干,不安安心心逛灯街享受,非要横生事端?刑部确找到些新东西,须得到户部趟问事,谁成想这时候,管修竹死?本官当时刚刚调任,权责只在断案,其他证据细节多要仰仗仵作,现场勘察和小推官,大家结论就是畏罪z.sha,本官又能怎样?只得照办。”
推锅本事,似乎是擅钻营官场之人必备本领,没有更多证据,真要往里追责,贺鸣这种,最多也就是个渎职,你能怎办?
北镇抚司这里,似乎只能放人。
贺鸣是个在人情世故上目性很强人,有些人注定做不朋友,只会是敌人,得不得罪都样,还不如让自己爽快些,他也不怕别人听到,离开前,指着仇疑青,嘲笑叶白汀:“纵你抱上指挥使大腿,又能奈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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